盛蓝叫完自己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不该听沈姐姐的。
什么撒娇女人最好命,简直撒娇女人最要命!
她一个女人都受不了,男人会喜欢才怪呢。
注意到祁安后退的动作,盛蓝反而有点不满,揪着人的领子,把他拉到自己眼前,质问道:“你离我那么远干嘛?嫌弃我啊?”
她确实这几天很少洗澡,只是简单擦洗过后就睡了,一是因为条件不允许,最重要的不是因为月事还没过嘛。
她也想洗,可是万一要是血流成河谁负责啊。
还剩两天,挺过去再说。
“娘,娘”
,子还没说出口,那边盛蓝就答应了。
“哎,不用叫那么客气!”
盛蓝不要脸。
祁安哭笑不得,坐直了身子,把衣领上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这种便宜你也占?不怕娘知道骂你?怎么这么凉?”
他掀开身上的被子把人包在里面,还带着他的体温,盛蓝觉得顿时温暖了。
“你不说娘不就不知道了。要是哪天娘知道了,那一定是你说的。”
盛蓝先制人,用手指戳了两下祁安的肩膀。
咦!怎么感觉更加硬了!
看样子最近锻炼不少嘛!
祁安捉住她捣乱的手不松开,内心一阵煎熬,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吗?
他好歹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还是她的丈夫。
这大半夜的本来就够引人遐想的了,他还握着她的手。
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让他清净,反而脑子里都是一些有辱斯文的画面。
祁安,你真是枉读圣贤书!
可是,圣人也说,食色者,性也。
他自己的娘子,想想还不行吗?
祁安心里有两个小人在互相拉扯,一个骂对方臭不要脸,一个说人性自然。
幸好屋里灯光暗淡,盛蓝没有注意到他的天人交战到底有多激烈。
“我想问你一件事啊。”
“嗯?什么事?”
“今天在码头。。。。。。”
盛蓝把码头生的事告诉了祁安,祁安是这个世界的人,也许有一些她想不到的方法。
夜里温度低,盛蓝这几天的身体处在特殊情况,经常手脚冰凉。
身上的被子虽然暖和,可没了祁安的体温,一会儿就凉了下来。
盛蓝无比怀念末世的空调,但是她的空间里即便有,这个世界也没有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