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温柔颔。
“你倒是挺信任他的,不怕他说出去?”
盛蓝奇怪地看了一眼赵大夫,“他是我的夫君,我们可是睡一张床!”
“那也不一定就是好人!”
“我连你都说了,还怕他?”
盛蓝抓起祁安的手臂,一针麻醉扎了上去。
不过几秒钟,祁安开始意识涣散,只是晕过去之前,他仿佛听到了盛蓝的一句话,不甚清晰。
“我想杀他,还不容易?”
赵大夫被她的话震惊,可看她的动作和眼神却不作假。
他想起了赵四的伤势,那断口平整,就像被利器割断,且动作毫不迟疑,一气呵成。
又想到在山上看到的她的身手和她身上的秘密,赵大夫讪讪道:“也是。”
但是他随后又坚决地晃了晃脑袋,“我可不会啊。我不会背叛师门的!”
盛蓝睨他一眼,甚是无语。
“不过,那刚刚用在他身上的是什么东西?他怎么晕的这么快?“
把祁安放倒在床上,盛蓝拿出准备好的银针。
“麻醉剂!你也可以说是麻沸散。哦,我忘了,你知道麻沸散吗?“
赵大夫摇摇头。
“就是一种可以让病人昏睡的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盛蓝越说越神秘,赵大夫倒是睁大了眼睛。
“这么神奇?”
如果能够拥有,该有多好!
“当然!比如给一些断臂断腿的人接骨,只要用了这种药,他们就不会有任何感觉,包括疼痛。“
“那我该怎么找到这种药?”
赵大夫很激动,如果真的能够用这种药,就可以很大程度减少病人的痛苦。
“我给你的书看完了吗?那书里有,自己去找。”
盛蓝几针下去,已经不耐烦回答赵大夫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针都靠近祁安的眉眼周围,要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