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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哪件？”

6€€都记不清自己有哪些放在流浮的衣裤了。

“是你以前自己买的，不是后来我们去约会的时候我给你买的。”

6€€很快想起来了：“没事，那件衣服我也不太喜欢，染色就扔掉吧。”

“不能扔，”

李致语气正经地道，“我都留着，你不要了给我就好，我帮你收着。”

6€€又想笑了，不过接下来李致说的话却让他安静了下来。

“以前那条裙子，”

李致压低了嗓音问，“你丢了吗？”

第124章老婆冷静

搅拌着杯子里醇香丝滑的液体，6€€盯着自己被搅浑的模糊影子，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就随便问问。”

李致说。

6€€继续转动着勺柄，金属磕碰到陶瓷杯壁，出不规则的脆响。其实他没有扔掉那条裙子，当时跟李致吵架以及分手都来得太突然，他没时间去整理旧物。等到缓过来了，也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过年前回到香港，再看那些东西，心里已经掀不起波澜。

那条裙子和之前准备送李致的生日礼物一起装进行李箱，放到杂物间去了。

停下搅拌的动作，6€€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不说话，李致那边也有点沉默，能从些微的噪音听出李致应该在车里。

又等了片刻，李致开口道：“其实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6€€大概猜到了他想问的：“说吧。”

“以前你穿裙子，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我？”

往后靠到了椅背上，6€€抬起右腿搭在了左腿上，睡袍因为这个动作滑落到大腿外侧，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盯着自己的双腿，他说：“一开始是因为你，想试试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后来呢？”

“后来觉得这么穿挺好看的，也很刺激。”

“那就是不止是在我面前，”

李致替他总结，“你也经常在别人面前这么穿？”

“嗯，”

6€€坦白承认了，“在洛杉矶的那两年，有时候会这么穿着去酒吧。”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下来，比起刚才，这次李致沉默得更久，6€€甚至能感觉到他变得明显的呼吸声。

把杯子里余下的咖啡都喝完，6€€抬头望向客厅另一端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