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喝吧!"
猎户在心底不断的说着,神情越的放松。
眼看着邬宫已经快要把手上的葫芦里的水完全喝完。
却没有想到,那葫芦突然宛如陨石一般,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度之快乎想象。
他赶紧匆忙躲闪,动作灵敏,完全不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猎户。
可这依旧没有办法躲开那葫芦。
“噗!”
伴随着血肉撕裂的声音。
葫芦化为了漫天的碎屑,连带着猎户的脑袋也一起变成了碎肉。
邬宫冷笑了一声,咽掉了嘴里的水。
右胳膊快缩小。
这并不是个普通的猎户,而是追兵之一。
因为,这水里居然有着一种叫做磺胺草的麻药,被永久保留任务给检测了出来。
这些追兵还真是阴魂不散。
自己都已经跑了那么远,居然还不肯放过。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突然涌现了一股难言喻的饥饿感,双眼变得一片片红。
不过,他终究是遏制住了内心,转而伸手抓起地上的野鸡,连皮毛都没有处理,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
因为连日的赶路,不停的被追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被撑碎了多少次,更没有时间去打理卫生,导致到处都是污泥,此时此刻身穿活鸡,宛如野兽,又像是没有意识的活尸,只知道不断的进食。
直到把整只野鸡吞下肚以后。
邬宫这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但是他仍然在双眼通红的,并且还在不断的寻找着周围可一切可以吃的东西。
又捡起那些已经死去多时的野兔野蛇,仍然是生吞活剥,很快也消灭的干干净净。
却还是没有吃饱。
又把目光放到了旁边的大树上。
用力的撕扯了一块树皮。
邬宫不断的放在嘴里进行咀嚼,牙齿和木屑相互接触间,鲜血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邬宫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
谨慎的理智告诉他,这是腐烂之巨的副作用,同时也是身体求生的本能。
“咳咳咳!”
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了女人咳嗽的声音。
邬宫这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的一般,走进了树林的深处。
阿朱面如金纸,呼吸微弱,身上的伤势虽然已经请乡村里的赤脚大夫处理过了,可肩胛骨上的铁钩,他们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去拔。
另外,他们的医术也就一般,只能勉强续命,但阿朱给人的感觉还是随时都会暴毙。
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不要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