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後,有三天休假時間,才開學。
阮稚在家休息了三天,第一天還有興致和高中同學約著出去玩,後面就犯懶了,在家躺了兩天。
這幾天江嶼白倒是沒「騷擾」她,阮稚也樂得把這人忘得乾淨。
開學就是正式上課了。
大學和高中不一樣,班級屬性並不強。雖然軍訓第一天班裡同學互相做過自我介紹,但之後便沒有老師關心這件事了,學生之間也不是非要互相認識。尤其像高數這種大課,全系一起上,教室烏泱泱全是人,很難分清到底誰是哪個班的。
不過像阮稚這種天生愛交際的,不存在這種問題。
就算是遲個到,都能跟一同遲到的同學在幾分鐘之內稱兄道弟。
阮稚坐在最後一排,老師已經講了會兒課,ppt翻到第四頁了。
不過他根本沒被後排晚到的學生打攪,仿佛沒看到一般,他依舊優哉游哉地講著。
給他們上高數的老師是學校的老教授,姓張,國字臉,有點地中海,戴個黑框眼鏡,說話時溫聲細語的,看上去和藹可親,很有老學究的做派。
講完課程設置和期末考試相關事宜,張教授也不拖泥帶水,直接進入了正式的課程。
阮稚隨他翻開課本。
第一章函數與極限,這玩意兒聽上去和高中學的知識差不多,不算難。
阮稚一邊記筆記,一邊想起岑白蘭那天說的話。
笑話,這大學的數學和高中的也沒什麼區別嘛,她隨隨便便動動腦子就算出答案了,哪裡難了?
她還用靠江嶼白那貨給自己補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然而半個小時後,她徹底迷失在數學的海洋中。
即便老師引經據典,講得味橫生,她還是一臉茫然。
不是,剛剛不還在講1+1麼,現在怎麼就跳到284x789243等於多少了??
她看了看旁邊的大哥,大哥已經徹底放棄掙扎,進入夢鄉了。
阮稚又想到岑女士那天嘲諷的表情。
只能說,不愧是親媽。還是親媽最了解自己。
阮稚數學並不算好。
高一摸底考九十多分,滿分一百五。
江嶼白和她不一樣,他屬於比較有數學天賦的那類人,只要看一遍解題思路就能觸類旁通一類題的那種。
阮稚的數學成績可以算是他一分一分拉扯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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