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有一次那送饭的道士似乎提了一嘴,说在造塔什么的。”
“造。。。塔?”
夜漓出疑问:“我们一路走来,没看到有什么塔呀。”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夜漓无所谓地伸了个懒腰:“国师大人,鉴于现在的情况,我们还不方便救你出去,就委屈你继续呆在这里吧。”
“要不明天你在明天的鬼祭上亮个相,这样,你哥哥也就不敢再关你了。”
“二位不要为我冒险,”
国师说:“还是把事情查清楚,早点找到陛下为好,救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也罢,如此,我们先告辞了。”
夜漓随意拱拱手。
国师略一颔:“二位侠士多加小心。”
“我总觉得这皇观不简单,明天的鬼祭大典,似有大事要生。”
夜漓与鹤青没再多说什么,走到茅屋门口探头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心地推开门,门口两个守卫站得笔挺,却神情呆滞,跟丢了魂似的。
“国师有什么异样没有?”
鹤青问夜漓。
“不好说。。。有些奇怪。。。”
夜漓撇嘴道。
“哦?”
鹤青问:“怎么奇怪?”
“嗯。。。”
夜漓歪着头说:“他身上有很微弱的妖气,不易察觉,”
她咂嘴摇头:“我毕竟不是妖族,不好下定论。”
“还有,就是直觉。”
她又说。
“直觉?”
夜漓意味深长地说:“我总觉得国师这个人太好了,好得不真实,世上是不可能有这么完美无瑕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