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彤彤婀娜的背影渐渐远去,邹国民给了自己一耳光:“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我竟然把戏演砸了。”
邹国民深藏的秘密亦或是阴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为了圆满完成他的秘密计划,即使装孙子也值得。
怎样才能俘获,这个百里挑一的美人?他再次打了个寒颤,心里一阵阵凉。但他一点也不气馁,考验他耐心的是时间,还有他抹油的嘴。
“孩子,你回家了么?”
邹国民一如既往地问候。
“回了,在陪一个大叔吹牛。”
彤彤回话。
老刘处长习惯性给闺女和他自己一人沏一杯雀舌茶:碧汤绿叶浮,沸水续半觚。香流唇齿间,爱尔如当初。
吟完这小诗,彤彤就调侃父亲:“人说中年男女爱情已死,我说肖潇老师还在初恋。”
老刘处长小声道:“我只当你是信口开河,别跟你妈说,免得她又得瑟。”
彤彤觉得这对中年男女,越来越可爱了。虽然各住一个房间,但每到午夜时,男人就蹑手蹑脚进女人房间,女人娇嗔:“要么我们不分床睡了,你想干就干。”
男人说:“我喜欢这种感觉。”
女人把自己当一杯白干,让男人慢慢品,直到沉醉不入歧途。
空调的凉气,吹得彤彤哈欠不断。外面的炎风与花草缠绵,一只鸟正衔着美味,喂张开大嘴的小鸟。
彤彤倒在老刘处长怀里,呼噜呼噜的鼾声,让老刘处长心情愉悦。他的孩子,不,应该是他跟肖潇老师精心雕琢的作品,一如儿时那般调皮,口水流在他腿上。
老刘处长不敢乱动,怕惊醒他的作品。
彤彤又做了个梦,梦里看见邹国民,一会儿又是老刘处长,两个中年男人变幻着面孔,身边围了一圈女人,起初都在笑,然后各自流泪。
父爱是无声的力量,让彤彤心生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是邹国民。
她又给邹国民回信息:“邹叔叔,你告诉我你还跟多少女人保持着情人关系?”
邹国民说,以前既往不咎哈。自从认识彤彤爱上彤彤那天开始,就没有女人了,如今清心寡欲。已经摆脱了前妻的纠缠不休,离了,离得决绝而干脆。
彤彤问他,旷日持久的离婚战争,怎么就结束了?
邹国民说,在他老婆的舅舅退居二线后,正式向法院起诉离婚的,当时她舅舅又来协调,邹国民不见他,谁也不见。
彤彤戏谑邹国民:“你这男人太绝情了,你的恩人都不见,是不是太势利了?”
邹国民告诉她,没有这么简单,她舅舅是个官油子,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人家说话做事还是很有份量的,若是执意要离婚,他会利用关系网卡他脖子的。
最终让她舅舅闭嘴的是,邹国民手里握有他太多见不得人的证据。他拿了邹国民多少好处,一一记载着,并存有视频作证。
更让对方害怕的是,她舅舅多次去北京,都是邹国民花重金给他找的洋妞陪睡。
每次,他怎么跟人家上床的镜头,邹国民都有,所以他不敢给他小鞋穿。其后顺利离婚,但他分给了桂珍一大笔财富,还让男人去追她,女人虽丑,但她有钱,追随者跟她同吃同住,就这样他获得了自由。
听到这里,彤彤心头一震:“这男人真阴险狡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