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丹尼尔摇头,语气轻柔,“你是沈唯杀的第一个人。”
付胭瞳仁一缩。
不是沈唯。
那是谁杀了陈让?
“好了,现在该我问你了吧?”
丹尼尔一拍手,好像想到了什么有的事,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你问了那么多是为了拖延时间吧?”
“啊——”
随着他话音落下,付胭头皮被扯痛。
前一秒还露出笑意的男人,这一刻阴鸷可怖,满目狰狞,一手拽住付胭的马尾,拽掉皮筋,如瀑的长瞬间披散下来。
他揪住一把头,看着付胭疼得头往后仰,脸色白的样子,温柔地哄着:“乖,马上就好。”
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缝,在她头皮上游移,一个微型的追踪器被拽了下来。
男人看着手里的小玩意儿,拽着付胭长的手越用力,出狠笑,“都说是我玩过的东西了,怎么都不听话呢?”
他拖拽着付胭走到桌边,桌上点了一根红烛,此刻蜡烛的顶端融化形成一个凹槽,男人将追踪器丢了进去。
“噗”
的一声,追踪器报废了。
付胭眼底的光随之熄灭。
男人低下头来,想欣赏一下她眼底的绝望,可令他失望的是,付胭眼底没有绝望,在一刹那覆灭的光之后,是一股倔强,会叫人逼疯的顽强。
丹尼尔还从来没在一个将死之人眼里看到过这种东西,不由感到奇,征服的欲望冲到了顶点。
太刺激了!
他兴奋不已。
“沈唯说了,让我把你做死,知道墙上的东西怎么玩吗?”
他拽着付胭的头往前走。
付胭没力气,头皮几乎要被扯掉,出于本能地跟上男人步伐,趔趔趄趄,疼得浑身颤栗,被迫看着墙上琳琅满目的工具。
“看你这么保守,一定没体会过?放心,我们可以慢慢玩。”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大型废弃的厂房,几百亩地,而我们在深处的地下室里,你的人等到明天都找不到你,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