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月?”
张助理点了点头。
陈韩峰蹙着眉翻看手机,越看却越觉得荒唐,语气森寒,“简直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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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氏药业涉嫌非法运输违禁药品,民生企业触及法制红线、老百姓到底要去哪里买放心药等等标题都意指药企涉毒,谋财害命触及底线。
一夜之间,政药的新闻爆过之后又很快消失,原本前段药品失格流入市场的时间恶性事件还没有解决干净,至今还有人带着词条维权;结果今天一看,主流网站已搜不到相关问题了,数据显示的无论是‘丑闻’‘恶性事件’,一点开便成了:根据相关法律不予显示。
这不封还好,一封直接是惹了众怒,老百姓的嘴巴毕竟是堵不住的,近年来各方舆论本就十分微妙,习惯性捂嘴也就罢,医疗用品可不是什么地产建设电子通讯,它和食品安全一样关乎全国老百姓的生命健康。药企涉毒,算是恶性事件中的恶性事件。词条封禁后国民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短短几小时,外网搬运,讽刺图文接踵而至。
看不到转键,更不会停止博。影响之恶劣,已经有通告过来。
现在国内还只是深夜快凌晨的时候,新闻爆出不过几个小时,明天大部分人一觉醒来,才是真正失去控制。
“付矜垣叫网信封的词条,除了他谁那么大本事。他这是破罐子破摔,彻底和姓白的一窝了?”
政月在电话里好笑道,“瞧他怂的,连夜把那小秘书打包关家里头了,也不怕人家吓死,神经病一个。真以为我会对那小美人做什么啊?”
想了想又说,“嗯,也不一定……”
政迟没和她掰扯,“这件事老部长应该是不知道的,但现在对孙子已经是半撒手的阶段,付矜垣如今身阶还够不上委长,封词条这事找得应该是二把手。找机会和老部长见一面,你叫三叔托关系先把言路放开。”
“明白。来得及。”
她又叮嘱道,“但我总觉得这事儿和政驭脱不开干系。”
“难说,但用毒品破脏水,确实像他干出来的事。”
政迟低笑道,“这些年他跟着姓白的,有点长进,但不多。”
听他语气倒沉稳,这可是天大的事,药企名声最重要,要是解决不好吗,几百年基业算个屁啊,给人一勺铲了都再正常不过,政月都难得认真起来,他个诸事缠身老婆失忆四面环仇的怨种凭啥这么镇定。
“你这态度?”
政月好奇道,“怎么感觉你不意外啊。”
“为什么意外。”
政迟只说,“知道是谁在其中牵线搭桥,就比一头雾水好办很多。”
又想了想,说,“舆论堵不如疏,我看很多言论已经涉及到不正常的高度了,这些事上面不会注意不到。先放开,别在公众平台做任何解释,直接盖章徽的通告,稳民众情绪。”
“嗯,但你之前问我要的人,一时半会是出不去的。你自己搞得定吗。”
政迟没有回答,再叮嘱些便挂了电话。
“……政先生。”
“你不必说了,我都知道。”
政迟沉着眼,冷漠地看向殷姚病房的方向,“是殷城。”
事出突然,陈韩峰张了张嘴,最终是把话咽了下去,他有些不安,但又想不至于,政迟如今不会做出什么伤害殷姚的事。
……应该是不会的。
……不会吗。
到底没忍住,“政、政先生,我觉得这事儿和殷姚应该是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