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背书一般,全程不打一个磕绊。
她点头,自家猪头肉卖二十文一斤,猪大肠卖三十文一斤。
一斤猪大肠,半斤猪头肉,可不就是四十文。
柴晚月朝堂上的钱知庸福了福身,“民妇问完了。”
恰在此时,麻五口中的三个证人也被带到了公堂。
经钱知庸询问之下,那三人的证词几乎和麻五说的丝毫不差。
钱知庸大怒,挥手让仵作退下,也没有了再检查卤锅的打算。
他呵斥:“柴氏,你可认罪?”
她脊背挺的笔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微抬的下巴映出她的骄傲和不屈的骨气。
“不认,不是我做的,打死都不认。”
她异常的倔强和坚定。
朱李氏见状,立马和柴晚月并肩而立,挺着胸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芸娘同样也不甘示弱。
钱知庸一看那三个女人的架势,立马来气了,着人上刑。
“且慢,且慢。”
孙尚尚气喘吁吁的闯进公堂,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孙尚尚也算是项源城有名有脸的人物,去年他们不凡酒楼还捐资重修了公堂。
这点薄面,钱知庸还是给的。
他示意手下人将他放进公堂。
“孙掌柜来此作何?”
孙掌柜捋着胡须,笑呵呵的说:“老夫是来作保了。”
这话说的,钱知庸懵了。
“实不相瞒,老夫是来为柴娘子做保的。”
“此话怎讲?”
柴晚月本人更是不明所以。
“老夫相信柴娘子的为人,她并不会做这种愚蠢之事,还请钱老爷秉公办案。”
孙掌柜赔笑。
钱知庸当即不悦的回击。
他这话听在耳里,颇有一种自己不会办案的错觉。
他作为县太爷,被人质疑了能力,可不得生气吗?
“人证物证均指向柴氏,本官可不是糊涂县官,更做不来徇私枉法的事。”
钱知庸沉声道。
“钱老爷说的是,无论结果如何,老朽都会为柴娘子担保。”
说完之后,孙掌柜真的站在一边并不言语。
“来人,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