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空帮我修那辆破金杯啊,它今天启动的声音怪怪的。”
李庚戎说,“我怕开到半路生事故就完蛋了。”
“你出去了?”
杨凯林问。
“是啊。”
李庚戎答。
“。。。。。。”
杨凯林呼气,“还好我这几天出去把周围的丧尸都清理了。”
“难怪,我说怎么没有见丧尸。”
李庚戎感叹,然后又说,“那我们吃完东西就去修好不好?”
“不行,”
杨凯林说,“我要先去看看是什么问题,然后找点工具才能修。”
“是哦,”
李庚戎说,“都忘记还要工具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凯林就带着车钥匙下去检查车子,李庚戎都还没醒,昨天晚上思虑太重睡不着,一直到差不多中午他才起来。
这个时候杨凯林正好提着一个工具箱回来,“你醒来了,等一下想吃什么?”
“吃螺蛳粉。”
李庚戎说。
“吃米线吧,给你多放点蔬菜包。”
杨凯林驳回。
“。。。。。。”
那你问个屁。
下午吃完午饭,杨凯林下去修车,李庚戎下去放哨,因为是中午这次李庚戎就穿了件体恤。
还真如杨凯林所说,他会修车,虽然很久,一直修到晚上七点多,李庚戎站得腰酸背痛。
夜晚的风有点冷,李庚戎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都捂住嘴了,闷声喷嚏真的很伤内脏,心痛。
“你快回去吧,我还要一会。”
杨凯林说。
李庚戎又打了一个,“快点快点,我走了谁给你打灯。”
又过了十分钟,杨凯林终于搞定了。
这样的喜悦还没体验多久,第二天李庚戎感冒了。
一代弱鸡真的不堪一击,不负盛名啊。
“起来喝药,”
杨凯林一边拿着冲剂进来一边说,“吃完就吃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