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书房前,虞唯宁提及要去宁家拜访的事情。
皇帝思考片刻道:“这样,你们定个日子朕和皇后也去,你们结婚的事情是朕一手促成的,理应由朕向他们解释清楚。”
宁知渊:“我跟他们说是你哭着喊着求我和虞唯宁结婚的。”
皇帝:……
“你怎么不说我每个月给你5oo万?”
宁知渊瞥了眼关着的房门笑嘻嘻道:“这事有第四第五个人知道就会有更多人知道哦,陛下。”
皇帝头皮一紧,那是不能说,万一传到皇后耳朵里他的小金库就不保了。
为了小金库的安危,拜访宁家这天皇帝没有带上皇后,只道是皇后没空。
宁知渊使坏,故意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在群里说皇帝也来。
宁父吓了一跳,落地时藏在衣服里的甩棍掉下来。
“邦”
的一声响。
宁母视线从甩棍上移到宁父脸上。
宁父视线游移:“啊,这个怎么不放好都掉下来了,我这就把收拾好。”
“宁远山!!!”
宁母的声音在门外都听得见。
宁知渊幸灾乐祸道:“我爸又挨收拾了,肯定是偷藏的作案工具被我妈现了。”
他拍拍虞唯宁的胳膊:“今天这顿打你算是躲过去了。”
皇帝:“谁打谁?”
宁知渊掏出钥匙开门:“本来预订节目是我爹打虞劳斯,现在是我娘打我爹,请欣赏宁家固定节目女子单打。”
“嗷嗷嗷!”
屋内,宁父上蹿下跳,宁母手上的鸡毛掸子上下翻飞。
明明没有被打到,宁父却叫的跟杀猪似的。
宁母叉着腰用鸡毛掸子指着宁父:“宁远山,你再躲一个试试!今晚你就在马桶上蹲马步蹲一晚上!”
皇帝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
这么看来,领证那天宁知渊给虞唯宁一个大比兜算温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