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一片。北帝国的都城帝都依旧萧条。席卷全国的圈地运动—直在持续着,百姓们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就连世外桃源的吉村亦不免于难。一群身着黑衣的面具人,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手中皆举着屠刀,正欲砍向吉村的村民们!
此时,一个少年如鹰凖一般突然出现在这群面具人面前,这位少年不一言,武功上乘,只一个比划,那群黑衣面具人便消失了。少年也随之不见了踪影,同时吉村村民也全部消失!
只剩南宫媚一人独自行走在帝都北城外的栈道上,她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前行着!风雪越来越大,媚儿的眼睛被吹得几乎睁不开。她步履蹒跚,艰难的在雪地里行走着,一直没有停下来,好像她的身后有着一只野兽在追赶着一样。
呼啸的风声中,伴随着沉重的马蹄声。远处的平原上,一匹纯黑色的战马,向着南宫媚缓缓而来!骑在马上的那人,身影越来越近,一双狠厉阴鸷的眼睛在夜色中扫视着,像是锐利的鹰,看到孤单前行的南宫媚,那双眼睛便目不斜视的注视着猎物,只一扬马鞭,一下子追上了南宫媚!
南宫媚一个踉跄,摔倒在大雪中,怎么也爬不起来。那匹黑色战马就在她的眼前,媚儿那无助的眼神,不停的呢喃着“不要过来”
。漫天狂风呼啸着,将她微弱的声音一下子就给掩盖了。那人依旧在战马上,缓缓的靠近南宫媚。只见他居高临下得看着眼前的这个猎物,出低沉而沙哑的笑声。那人只一手势,手指轻轻一勾,便将南宫媚勾上了马。
在这寒冷的夜幕下,南宫媚害怕的看着夜子勖。此时夜子勖的那张脸显得尤其诡异,阴鸷可怖,死死的盯着南宫媚!南宫媚被弄上了马,被夜子勖紧紧地搂住了腰。媚儿根本无法挣脱。夜子勖的笑声响彻整个北帝国:你逃不出的,逃不出的。。。。。。
梦,又是梦,如此的真实!躺在床上的南宫媚被梦惊醒了。只见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急促的呼吸着,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吉村也护不了我吗?难道我真的逃不出他的掌控吗?怎就那么巧呢?那晚哑弟带回来的偏偏是少将军!
话说,那少将军不顾伤势,快马扬鞭,没一会就到了世子府!世子的那行人基本到齐了:
“世子爷醒了?昨晚?”
少将军一到世子府,便急切的问道。
“少将军来了,你这伤势如何?昨晩正是陈将军轮值,他说二哥好像有感觉了,一直喊着母妃。。。。。。”
四太保夜子修说道。
“少卿,你来了,你这伤势如何了?”
白衣侯爷关切的问道。
那少将军作揖道:“四太保,侯爷,在下没事了,世子爷能醒过来就好。”
“也不知里面如何了?”
四太保夜子修道。
“陈御医正在里面给二哥换药。老六也在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他也出来透个信啊。”
一旁的九太保史立君不耐烦的说道。
九仞阁,夜子勖依旧躺在床上,犹如一头沉睡已久的雄狮,一旦睁开眼,是要吃人的!那陈御医每日都会来给他换药,查看病情。六太保夜悠冥亦是隔三差五的就来看望他。夜子勖的一行人,是最不希望他出事的。他只有登上至尊之位,他的人才能有机会获得更大的利益!
眼看半个月了,夜子勖都是这般状态,躺着,一动不动。今日,大家都被叫到世子府,就是因为昨晚陈将军说世子好像有动静了,听到他喊了一声“母妃”
。
此时,陈御医换好了药,在一旁观察着。只见夜子勖的意识越来越强烈,不停的喊着:母妃,不要走。之后又安静了片刻,之后又喊着:夫人,你是我的。。。。。。此刻的夜子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
一个婴孩,在母亲的怀里,允吸着甘甜的乳汁。那婴孩一日日长大成少年,突然,那少年的母亲消失在眼前,那少年不停的找啊找。。。。。。在找寻的过程中,那少年渐渐到了而立之年。一日他来到了一处神秘的地宫,此时,出现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那少女的皮肤吹弹可破,白得光;那婀娜的身段,水蛇般的腰身,丰润的身姿,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一见这个少女,便被少女勾住了魂。他将少女占为己有,他生怕少女离开,每日都与那少女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终于那少女怀了他的孩子。他躺在少女的身边,看着孩儿睡在少女的怀里,犹如小时候躺在母妃的怀里一般。。。。。。
夜子勖在梦中,渐渐有了意识。他睁开了双眼,只听得耳边有人叫了一声:世子爷醒了。
夜子勖醒了,他慢慢的起了身,胸口的那处箭伤还未痊愈,隐隐作痛。在旁的陈御医终于舒了—口气,道:“世子爷,您终于醒了。这下微臣可以向王上禀告这一好消息了。”
此刻,夜子勖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他无力的看看陈御医,未一言。那陈御医随即给夜世子把了把脉。
在一旁的陈将军问道:“陈御医,世子爷如何了?”
陈御医面露喜色,说道:“醒过来便无大碍了,微臣这就开方子,照着方子抓药便可。”
“好嘞。”
陈将军应声道。
这下,夜子勖的一行人终于放心了,全都进到了里屋。夜子勖依旧坐在那里,一脸的肃穆,脑袋里全是刚才做的那个梦,满眼都是南宫媚的娇态。那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的:
“世子爷醒了就好,要不然这朝堂都要成为夜诚的了,尤其那奕心,骄横的很。”
“猫哭耗子,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们居然好意思说要替世子爷缉拿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