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玉承蒙王爷不弃,您犹如行玉再生父母,此生无以为报。”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是把爱妻献给本王了吗?”
楚凌王面露奸笑,崔行玉内心犹如烈火灼烧,他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谄媚道:“只要能伺候好王爷,是文鸢的福气,也是行玉的福气,王爷不必客气。”
楚凌王话锋一转:“只是现在那几个被压死的百姓交给了冯云澈,看来本王还需要想办法阻止他查明真相。”
崔行玉道:“那几人不是都死了,王爷何须担心,只是行玉有一事不明。”
“何事?”
“王爷既想扶持在下进工部,为何非要压死那几个百姓呢?只需让桥身坍塌便可,这不是为王爷平添许多麻烦吗?”
“那几个百姓确实不干本王的事,只是本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算是借刀杀人罢了,这其中的缘由你不必知道,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崔行玉察觉楚凌王似有不悦,便不敢再问下去,于是道:“是,王爷放心,行玉绝不会让王爷失望。”
楚凌王脸上又恢复笑意:“如今太尉府已经不复存在,孟枭失势,平头百姓一个,日后这家中还得靠你,你寄人篱下这么久,也该抬头做人了。”
崔行玉沉默良久,过后缓缓道:“多谢王爷提携。”
出了惊鸿坊,崔行玉上了一辆马车,车驾转了几条道,停在了太尉府后门。
只见崔行玉下了车驾,从后门进入,刚想卸下身上的斗篷,远处传来孟文鸢的声音。
“你去哪了!”
孟文鸢犹如一个泼妇跑了过来,“前几日你闷在书房不知在做什么,现在又去了何处!是不是逛窑子去了!”
崔行玉声音阴冷:“对,我就是去逛窑子去了,那又如何,窑子里的女人都比你强。”
孟文鸢眼睛红,嘶吼道:“崔行玉!你个天杀的!当初是谁把我送到楚凌王府的,又是谁弃我于不顾的,你居然能说出这样话,你不怕遭报应吗!”
“你把王爷伺候好了,我们一家人都好过,日后我出头之日,自不会忘了你的。”
“崔行玉,难道你对我半分情意都没有吗?”
“到如今你还来问我这样的问题,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对我下药,主动勾引我的。”
孟文鸢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崔行玉又道:“不过现在你在楚凌王身下日日承欢,还有何脸面问我对你是否有情意,你这样子可真叫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