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黑不明所以,问道:“这火油有什么来历吗?”
冯云澈悠悠说:“他们是准备弃城了。”
雾黑不解,一旁的霜白沉思片刻,顿时明朗,兴奋地说:“我知道了!他们是想火烧奉阳郡!”
“没错!”
冯云澈嘴角微微上扬,“庆国军队之所以表现实力孱弱,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一旦我们攻入城中,他们就点火,将我们活活烧死,以绝后患。”
雾黑紧接着说:“奉阳郡自古兵家必争之地,他们居然为了要烧死冯家军而甘愿放弃一座城?太离谱了吧!”
“听起来确实离谱,除非是有人承诺给他们更大的利益,他们才会甘愿放弃。”
霜白说:“这人和我们有仇吧!”
“可能确实有仇,”
冯云澈说,“但居然不顾奉阳郡百姓死活就烧城,视人命如草芥,禽兽不如。”
“将军,可有应对之法?”
冯云澈胸有成竹,镇定自若道:“如果他们已经做好弃城的打算,那么我判断奉阳郡已经没有多少士兵了,明日只需留下放火的几个就可以。雾黑霜白!”
“在,将军有何吩咐?”
“你们各自带一队人马,后半夜潜入城中,先将火油清理掉,然后再杀他个措手不及,我后带人马赶到,今夜势必不损一兵一卒拿下奉阳郡,切记,不可伤及无辜百姓。”
雾黑霜白不负冯云澈所托,潜入城中悄无声息找到了火油存放处,冯云澈带军攻城,庆国士兵慌忙按照之前的计划烧城,但集体全被冯家军拿住。
奉阳郡百姓只是睡了一夜,第二日便现奉阳郡已然易主。
虽然打了胜仗,但冯云澈却难以休息,如果不是孟欢颜的提醒,可能他的冯家军就要折损在这奉阳郡了。
霜白端来了洗脸水,一进营帐便现冯云澈在呆,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
“将军,您过来擦把脸吧,我们这都打了胜仗,您为何愁眉不展呢?”
冯云澈拿着帕子在盆中浸湿,轻轻擦了脸颊,然后对霜白说:“上次追杀太尉府丫鬟的歹徒呢?”
“还被关在军中,有专人看守。”
“去将他们带来。”
霜白转身离去,雾黑这时走进来禀报说:“将军所料不错,我们对抓的俘虏仔细询问,他们果真是提前预谋好弃城的,但只是听从上面的军令,具体是何人下的军令却不知晓。”
“算了,追究下去无意义,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出城之时救的那两个姑娘吗?”
“当然记得,将军不就是听了其中一个姑娘的话才派我和霜白提前去打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