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婶,司知青身体要是有问题,我和罗知青肯定会负责任的。”
罗雅文瞪大眼睛,人家司音认识革委会的人,以一己之力把养父母弄去农场改造,这个责任是你和我能够负得起的吗?
她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莎莎,要不是李莎莎建议她和司音借手套,就不会闹出今天的事情来!
“李知青,司知青原本好好的,就是你要说什么破坏团结的话,让人家直接气吐血了。”
罗雅文一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李莎莎心里恨死罗雅文,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好心没好报的说道:“罗知青,我为了帮你借到手套,你不领情就算了,你怎么要把脏水全泼在我身上?”
“好了,今天就当我识人不清吧!”
“我这就去向司知青道歉!”
李莎莎说完就走,根本没给罗雅文狡辩的机会。
这头司音刚被送回来四合院休息,李莎莎扑了个空。
她转身去了四合院,面对紧闭的大门,还是敲了几下,“司知青,开门!是我!”
司音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谁来探望病人要卧床休息的病人去开门的?
司音不去开,李莎莎就继续敲。
李文芳上完厕所出来,两条眉毛拧成一团结。
她径直过去开门,没看清来者,劈头盖脸就骂:“你是不是有病?”
“司音吐血卧床休息,你让她起来给你开门?”
“你要不要撒泡尿照一下你自己,是不是脸大到能容得下千山万水?”
这句话李文芳是学司音说的,上次李莎莎说想要和她们一块住四合院的时候,司音私底下这么形容过她。
李莎莎擦了一下满脸的唾沫,心里把李文芳骂了上千遍。
“李知青,我就是心急,没想那么多。”
李文芳毫不客气怼了一句,“我看你是出生那会忘记带了脑子!”
躲在墙角偷听的荷叶婶和秀兰婶:李文芳是会夺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