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瀾淵笑著推開他說,「無功不受祿,你是動了什麼壞心眼,才把孩子們都支開,單獨留我一個人?」
蕭致被他看穿了九轉大腸,直接拋開成熟人設,抱緊鶴瀾淵的腰身,像個看見老婆就沒有臉皮的無賴,噘嘴道,「我跟我爺爺,還有蕭家的人徹底鬧掰了。」
但是我要繼承梵圖,這兩件事完全不衝突。
鶴瀾淵哦了一聲,用手撫摸了蕭致復原的面頰,又用手掌觸碰他的背脊。
看來是傷好了。
蕭致說,「我想跟你結婚,立刻,馬上。」
不等鶴瀾淵說是或否。
蕭二世趁孩子們不在,終於不再偷偷親老婆的面頰,而是直接親鶴瀾淵的嘴。
鶴瀾淵對他這些小動作一直處於放任自流的態度。
說不上是喜不喜歡的樣子。
蕭致頓時失落了,生氣了,抱著老婆壁咚在牆邊,將鶴瀾淵抱坐在桌面上,張嘴囁咬鶴瀾淵的嘴唇。
咬得攝政王又癢又疼,忍不住舔嘴角的時候,與某條大狗狗的舌頭碰了一碰。
鶴瀾淵迷糊中帶著清醒道,「誰准你親我的?」
臭狗。
其實黑髮的蕭致完全長在鶴瀾淵的心坎上,總覺得比金髮要順眼很多。
黑毛狗狗也是非常得攝政王歡欣的。
故意訓他道,「我才剛出了月子,你膽子好大。」
蕭致像被哪一句威脅刺激到了,猛地壓住對方,含住鶴瀾淵的唇珠,又送了舌尖進去糾纏。
蕭致偷學了不少視頻,一向佛系的窩囊廢決定不再鹹魚後,連接吻這種小事也必須熟練的掌握技巧。
他必須竭盡所能,叫老婆感到快活。
第42章
蕭致在鶴瀾淵的唇邊輕聲喃呢,「結婚,結婚,我要和瀾瀾結婚。」
鶴瀾淵被他纏得搖搖晃晃,心說這小破孩兒從哪裡學的技術,怎麼弄得人心底都有些亂了。
雙胞胎的哭聲便到了門前,保姆們促狹地敲了敲門說,「不好意思,蕭先生,孩子們可能還是對陌生環境有些緊張,需要父親的陪伴才行。」
蕭致心說:這倆逆子。
嘴角又討好地在鶴瀾淵紅潤的嘴唇間蹭了蹭,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翡翠扳指,給鶴瀾淵套上大拇指,「我等你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