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致用手肘支撐著身軀,極力避開兒子,面孔直接深埋進攝政王的胸口。
鶴瀾淵隱約覺得自己被咬了一口,拔魚再抽,反被蕭致輕鬆捏住手腕。
蕭致最近不知吃錯什麼藥了,整天笑眯眯的,不知是公司掙到了錢受到認可,還是做了什麼得意忘形的事情。
膽子一肥,臉皮的厚度立刻見長。
蕭致用自己發燙的面頰蹭了蹭鶴瀾淵的,兩人的面孔間都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紅暈。
一個是詭計得逞,一個是心煩氣躁。
蕭致的嘴唇貼了貼老婆緋紅的面頰,含情脈脈道,「在家照顧孩子很難忍吧,老婆辛苦啦。」
鶴瀾淵反問,「誰是你老婆?」
蕭致居然會反問了,「誰接我話,就是誰。」
強盜邏輯。
鶴瀾淵抿了抿嘴,心說會頂嘴了是嗎?等你的事業正式上了軌道,大夏朝的人來尋本王,本王必定要回大夏朝的。
他還沒想完最後一句話。
鶴南知與蕭淼淼原本睡得好好的,小臉統統一變,哇哇得嚎啕大哭起來。
蕭致以為孩子們餓了,與鶴瀾淵說,「瀾瀾,孩子們可能是餓了,我來搞定這倆小祖宗,麻煩你去拿奶瓶子。」
鶴瀾淵也以為如此,不再與某人置氣,快步往後廚的保鮮櫃中取溫奶瓶。
適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攝政王沒有時間看電話,一邊下樓一邊接通電話。
便聽見女性的聲音響起,充滿抱怨說,「瀾瀾,你這個孩子終於肯接電話了呀!」
鶴瀾淵心說不是同事的聲音,問一句,「請問哪位?」
對方直接被惹毛了,「我是你媽。」
鶴瀾淵頓得停住腳。
我媽?我的母妃早已經薨了。
。。。。。。
哦,是這具身體的母親。
鶴瀾淵捂住發脹的額角,輕說,「抱歉。。。。。。」
他都不怎麼習慣叫陌生人媽媽的,頗為踟躇了一瞬,「媽,怎麼了?」
鶴母被氣笑了,「什麼怎麼了?你這個孩子工作忙糊塗了是不是?」
「媽媽當然是想你了呀,瀾瀾,你說你在萬上班以後,爸爸媽媽已經有多久沒見過你了?快有一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