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床上的美人兒突然說話,「你是不是傻,也不怕那兩根金鍊子把孩子們的脖子勒住了?」
一聽是老婆的聲音。
蕭致連忙住手,提著兩條金鎖子分外尷尬說,「把你吵醒了?對不起。」
又說,「這對長命鎖我本來想給孩子們戴上,咱們一家人拍個照片的,最近實在太忙了。」
一個男人假如選擇事業的話,真的會占據一部分照顧家的時間。
蕭致忽然有些後悔,他不該爭那一口氣,非要去搶來梵圖的。
這樣,他陪老婆和孩子的時間,無形中減少了太多。
鶴瀾淵慢慢打開了床頭的小夜燈。
燈光亮起的一剎那,將他的胴體完美地籠罩進一抹素白的真絲睡衣中。
長時間不能剪頭髮,其實鶴瀾淵的頭髮也生得挺快,人閒長頭髮,烏黑濃密的髮絲披在肩膀,只藉助稀弱的光芒,看出慵懶躺在床上的美人唇紅齒白,雌雄莫辨,尤其一雙黑幽幽的瞳孔,望人時自帶三分水汽。
蕭致立刻乾咽兩口唾沫。
鶴瀾淵擰了一眼他的下方,「你是狗嗎,現在是凌晨兩點也能發。情?」
蕭致立刻捂住發疼的地方,尷尬笑說,「我是剛才路上喝了紅牛,我現在要回房洗洗睡覺。」
鶴瀾淵不緊不慢拍了拍床沿,「真的嗎?」
假的,假的。
蕭致一把脫了緊身的西裝與,連襯衫紐扣也解開四五顆,領帶飄在胸口,人歡快地跳上床。
老婆~
鶴瀾淵一腳蹬在他的胸口,將傻子固定在咫尺的距離,輕聲問他,「你是不是去梵圖上班了?」
嗯?
蕭致抱著老婆的腳,想往前頂,想親親,還想貼貼。
鶴瀾淵不為所動地踩著他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加重力道,再問一遍,「蕭致,我們之間不准有秘密。」
蕭致立刻繳械投降,親了親老婆雪白的膝蓋,更往前跪了一步道,「我後悔了,我現在只想要老婆陪。」
「我不是你的老婆。」
鶴瀾淵提醒,「去梵圖上班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蕭致立刻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前幾天從總公司裁員了一百朵人都沒見過他眨眼睛。
「老婆,你生我氣了嗎?」
鶴瀾淵笑,「有點,因為你不乖,不過,我也很高興,起碼我刷你的卡時,心裡不會擔心裏面的餘額不夠花。」
好殘忍~
蕭致蹭著他的小腿,「以後我要負責賺錢養家,瀾瀾負責貌美如花,寶寶們負責開開心心。」
誰說當總裁不累的?tmd累死了。
蕭致在這一刻覺得,累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