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瀾淵淡道,「你有見過哪個隨身秘書手腕上戴的表,比老闆的還要貴。」
蕭致立刻捂住自己手腕上的表,嘴硬說,「我這表已經早戴習慣了,而且我手腕子嫩,表磨得手腕子疼。」
鶴瀾淵好笑地搖搖頭,也沒說喜歡不喜歡。
蕭致以為他默許了,立刻取來兩條長命鎖,分別給鶴南知和蕭淼淼戴上。
一家四口團團圍坐在一起,讓保姆幫忙,照了第一張全家福。
蕭致一整天的疲勞消減的很快,晚上又蹦又跳得哄孩子們睡覺。
鶴瀾淵說,「早點晚安吧。」
蕭致居然搬了個枕頭丟在地攤上,擺明了耍賴說,「南知王子和淼淼公主半夜要喝一次奶的,你身體恢復的還不夠徹底,白天還要忙公司的事情,晚上還是由我來照顧他倆。」一雙眼睛裡閃爍著清澈的真誠。
鶴瀾淵已經洗過澡,渾身又些乏累,躺在床上慵懶地凝視著地毯上的男人,輕說,「我最好是相信你的鬼話。」
蕭致才不是最開始的那個清純男大學生,既然老婆都這樣說了,像是開閘放狗,一個蹦子跳在床上抱住老婆的腰。
老婆真的(╯▽╰)好香~~
放不開,真的放不開~
鶴瀾淵悶笑一聲,「本王就知道。」
蕭致說,「瀾瀾,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要每天問你一遍,直到你煩的受不了為止。」
鶴瀾淵重複,「等你掙夠一百億再說。」
蕭致算了算,他若是把他親生母親留下的神秘帳戶清零,拼拼湊湊的應該能湊一半出來。
鶴瀾淵瞧他半晌不說話,自然有更重要的話說。
「蕭致,你有沒有想過如何提升自我?」
蕭致:我的全身心都在考慮如何舉辦一場盛大的曠世婚禮。
鶴瀾淵以為他很有想法,接著說道,「祁焰他。。。。。。」
蕭致立刻捂住耳朵,「不聽祁焰,不聽祁焰!」
鶴瀾淵知道他能聽得到,沒有理會對方的幼稚行為,自顧自說,「你必須也得鍍個金,我跟楊明諮詢過,他是留學碩士,說現在完全可以通過網絡形式報課學習,祁焰也是一邊工作,一邊修國外的金融學與管理學雙學位。」
蕭致捂住耳朵,反正祁焰這個名字很晦氣,不想聽。
鶴瀾淵說,「我跟你一起學,這可以嗎?」
蕭致的眼眸立刻閃現出一絲狡黠的光,「當然可以,不過你知道我的,我是窩囊廢嘛,想讓我動,總得有好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