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瀾淵的孕肚一鼓一鼓地鬧著脾氣,晚上的小崽崽們胎動最為厲害,估計伸起小拳頭、小腳丫對蕭致招呼,反抗這個渾身酒味的金毛坏爸爸。
蕭致將臉貼向正鬧騰的孕肚,偷摸地親兩口別人家的小崽崽,連聲抱歉,「叔叔給你們賠禮了,寶寶們不生氣,叔叔沒有欺負媽媽,嗯。。。。。。。等你們生出來,叔叔給你們買一整屋子的玩具。」
蕭致抱著鶴瀾淵的孕肚磨蹭的兩分鐘,眼淚口水沾得攝政王的睡袍都弄透了。
鶴瀾淵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又將人提起來,輕道,「不要沒完沒了的。。。。。。」
蕭致親了他一口。
鶴瀾淵立刻蹙起眉毛,「你敢?」
蕭致又親了一口,這一口將鶴瀾淵的魂兒都快氣飛了。
鶴瀾淵道,「這是門口,你在做什麼?」
哦,門口不行。
蕭致雙手被手銬捆著,但完全忽略了這個窩囊廢手長腿長的特點。
直接將雙臂環成一個巨大的圓圈,比攝政王的反應還快,從頭往下套,直接套在對方的臀部,抱起來往臥室去。
鶴瀾淵一人加兩個崽崽,他抱得特別輕鬆,完全不像是個才剛剛過二十二歲的畢業生。
鶴瀾淵怕腰間的刀滑出來,警告說,「你太過分了,本王命令你快從這宅邸退出去。」氣得攝政王連話都說錯了,一口一個本王。
蕭致火急火燎將人摁倒在床上,又用嘴皮去討好美人,身體故意錯開些距離,生怕壓到對方的孕肚。
嘴角,下巴,臉頰,眼窩,眉毛,額頭,鬢角,全部沾了蕭二世的口水。
攝政王的臉從未如此絢爛多彩,紅到滴血,也氣恨地咬了對方的舌頭一口。
蕭致連聲說,「疼呢,你一直好心狠,我可是貨真價實的,你的善行善心呢?」而後將舌尖送給鶴瀾淵,讓對方好好給自己解疼。
鶴瀾淵有點氣笑,完全推不開對方一點距離,蕭致的手銬是自己給的,現在兩人如同被鎖在一起,成了無法分割的整體。
鶴瀾淵本想哄騙他一下。
蕭致反而主動將圈住腰身的手臂抽開,坐直身道,「不行,我這樣不行,再跟你靠近下去,我怕會害了你,害了崽崽,我現在一時爽,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
鶴瀾淵瞧了一眼他的內褲,心說虧他這樣的窩囊廢還是有骨氣的時候。
蕭致又滑到他的孕肚上,叭叭叭狂親了十幾口,抬起頭問,「你的內褲給我一條吧。」
鶴瀾淵直接抬腳將他踹到地面,「你怎麼這麼不禁夸呢!」
蕭致在地上打滾說,「我不行了,我真的快死了,不然你再踩我幾腳也行。」
越說越過分。
鶴瀾淵抬手拉開床頭抽屜,從裡面摸出一雙素白的真絲手套,「喏,還給你,現在趕緊滾。」
蕭致撿起手套如獲至寶,他見鶴瀾淵挺稀罕這雙手套的,與祁焰出席任何場合,總是戴著這一雙手套。
那一雙青蔥玉手,被銀絲素裹的面料包裹,呈現出最完美的狀態,即使攝政王經常使用毛筆,也從未在上面噴濺一塊墨點。
佩戴時禁慾又無暇。
這手套宛若靈丹妙藥,瞬間點亮蕭致眸中的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