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挥,两人将丁同押进了县衙的大牢,然后就是寻找苦主,这主动查案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案要案。
王寡妇刚带着儿子回塘西村准备开路引,里正的路引还没写完,衙役们就到了。
二话不说带着王寡妇就回了县衙,虎头虽然一直在读书,但从未下场试过,没有功名在身,自然不敢多阻拦。
很快,王寡妇和丁同二人就一前一后回了塘西村。
王寡妇脸上的巴掌印十分明显,而丁同脸上也被挠得一道一道的,两人的出现没有多少人看见,可引起了时节的警觉。
这两日,周平离了队去联系主子了,时节就时不时在外面转悠转悠,打探一番和牛若云有关的事情。
至于耽搁时间什么的,不存在的,有主子在,就是耽搁了也没事。
这两人的异样,让时节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赵老爷子,小子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正是晚膳时间,时节带着兄弟们又上赵家吃饭。
时节已经打探过了,丁运恒落水,正是在王寡妇丈夫去世的第七天,或许,丁运恒的落水和王寡妇丈夫的死有关。
赵昌荣听到这里,原本饶有兴趣的神色顿时一变,“无凭无据,不可妄言。”
丁同今日闹休妻一事,赵家人也是有所耳闻的,对于丁同的为人处世,赵老爷子虽说嗤之以鼻,但也不会凭空污蔑人。
“有了一点眉目,但需要赵老爷子帮忙求证。”
两人凑在一边嘀嘀咕咕,最后受苦的,就成了赵兴辉。
因为时节要干的事情,就是开棺验尸,而这,他们没有经验,自然只能抓赵家的壮丁了,老爷子年事已高,这点小事,当然是儿子代劳。
等到打开了棺盖,众人心中一惊,十几年过去,尸体早已化作白骨,那白骨上中毒的痕迹却越明显,不止如此,赵兴辉还在月色的照映下,现了颅骨中的一根铁钉。
众人没有再动,很快将坟堆恢复了原样。
对于丁同的突然归家,丁老太很是不满,天都黑尽了,愣是不让家里开火,厚着脸皮让丁家人去赵家买饭吃,吃完再回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回自己家,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不成!”
丁同简直要被丁老太给气死,果然,人比人气死人,还是王翠兰更贴心,可一想到今日王翠兰竟然卷了他的家财要跑,这又让丁同气不打一处来。
一阵接一阵的喘着粗气,丁同的脸色从白变红,从红变黑,不一会又变白,变来变去煞是新奇,丁运恒盯着他爹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
被小儿子这样盯着,丁同有些心虚,可这偌大的丁家,此刻竟然连他今夜入住的房间都没有,只能这样僵持的坐在堂屋里。
赵家众人得知王寡妇丈夫的真实死因,一时之间很是震惊,若王寡妇和丁同是那等心狠手辣之人,那决不能留他在丁家。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一只飞镖从外面射来,时节立马追了出去。
只见飞镖上绑着一个纸条。
“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