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把咱们初哥心疼的,昨晚眼珠子都黏在娇娇身上了,她刚有一点点醉酒给抱走了,生怕我们对娇娇怎么样。”
“都快结婚了,还这么黏糊,真是羡慕死人了。”
陈晨的女朋友突然插一句嘴:“对了,昨晚诗情也一起跟过去照顾了吧,是不是吃了一嘴的狗粮呀?”
话一出口,偌大的包厢死寂了几秒。
南娇娇眸色凉了凉,看向身旁一脸人畜无害的叶诗情:“刚刚你喂他吃的什么?”
“葡萄呀。”
“帮我剥一颗吧。”
叶诗情脸色一僵,下意识看向沈时初。
对方连眼皮子都没抬:“帮娇娇剥一颗,我腾不开手。”
他的确忙不开,两只手都摁在南娇娇太阳穴上,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南娇娇顺势凑过去,弯起唇角笑了笑。
这一幕看得叶诗情生疼。
昨晚那么刺激过南娇娇,她居然还能当没事人一样!
叶诗情很不情愿的剥了颗葡萄喂给南娇娇。
要再喂的时候,南娇娇偏头躲开了。
“不吃了?”
叶诗情扬了扬手,“我亲手剥的。”
“尝尝鲜就行,”
南娇娇身子往后靠了靠,微垂的眉眼看着叶诗情骤冷的脸色,轻笑:“葡萄而已,又不是养鱼塘,就怕贪多嚼不烂。”
“哈哈!”
沈时初贴着她笑,“我不就是你手里一条鱼,这辈子都翻不出你手心里!”
南娇娇笑了笑,心下发冷。
叶诗情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用力扔了葡萄,起身去找同学玩。
很快,酒一上头,所有人都渐渐放开,衣服脱得满地都是。
南娇娇被起哄跟着玩了一会儿牌,没那个兴致,王文便把叶诗情叫来,就坐在沈时初旁边。
叶诗情故意输牌,惩罚便是在面巾纸上放点面粉,用嘴传给下一位。
沈时初丢了牌,侧身对她,“来。”
叶诗情娇笑一声,叼着纸巾凑近沈时初。
眼看就要吻上。
南娇娇突然站起来。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男人轻贵挺拔的身子站在门后,他手中夹着一根香烟,似乎是走错了地方,狭长的眉梢轻略一眯,瞥了南娇娇一眼。
“表叔?”
沈时初站了起来,惊诧的看着来人,“您也在这?”
薄晏清将香烟收进烟盒里,单手抄在西裤边袋,“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