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阗镇军马被盗,与我何干?”
6温闻言越蹙紧眉头。
“与你何干?于阗镇军马被盗走十五匹,你这恰好也是十五匹,更巧合的是于阗镇被盗走的皆为突厥马,你这也是突厥马!”
“敢问,天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说到这,青年一指6温厉声喝道:“拿下!”
“谁敢!”
6温反手拔刀,厉声道,“当街劫杀兵甲,视同造反!”
此时大街上已经有不少胡商以及安西军,还有不少于阗国百姓,听到6温的喝斥声便纷纷聚集过来,围住那青年和十几个打手。
6温又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身份木牌,高高举起喝道:“我乃是安西大都护府归仁军下第九团左旅右队之队正,外面可有于阗镇的弟兄?烦请通禀李使君,就说归仁军赛吕堡有万急之军情,却在大街之上遭到打行无故刁难。”
听到这,周围的于阗镇将士顿时义愤填膺。
那青年却也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摸出块牙牌。
再将牙牌举起空中大喝道:“我乃于阗镇录事参军,当今右相族亲……”
听到这,原本义愤填膺的安西军将士以及于阗国百姓顿时鸦雀无声,那些胡商更是顷刻间四散而去,右相族亲?惹不起,属实惹不起。
6温也是愣了一下,此人竟然还是于阗镇录事参军?右相家的族亲?
那青年对这一幕显然早有预料,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杨纠曹府上管事杨九,正率众捉拿盗取于阗军马之贼徒,闲杂人等回避,以免误伤。”
6温又惊又怒,喝道:“杨管事,你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寒了安西将士之心?”
“纵容偷盗不法之徒,任由恶人横行坊市,才会寒了安西将士之心。”
杨九伸手一指6温再次喝道,“与我拿下!”
“喏!”
十几个打手齐声应喏。
“我看谁敢!”
6温退后一步守住门户。
杨九冷哼一声又喝道:“若是胆敢拒捕,当街扑杀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