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接过,真有这种神药?打开一闻,一股子中药味,怪难闻的。
伤在脸上,我在他屋子里巡视了一圈都没找到镜子,他看出我的窘样,喊我坐下,帮我擦起了药。
虽然不怎么好闻,但冰冰凉凉的,涂在脸上还挺舒服,很明显没有之前的肿胀痛感了。
他涂的很慢很仔细,这种气氛怪怪的,我有些忐忑,万一我们又再那样,那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见人了!于是我故意找话说:“靠山王会怎么处置王义方?”
“不知道”
他专心帮我敷药,回答的极敷衍:“他把你伤的那么重,如果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处置他?”
我想了想,恨恨说道:“我要还他十个巴掌,左右开弓,让他的脸肿得像猪头!顺便他还拿脚踹我,我也要踹回去,最好能踹断他几根肋骨!”
谢时垣眉头一皱:“就这?”
我一脸懵:“不然呢?还能怎么处置?换做是你呢?”
他手上动作没停,继续为我敷药,平静吐出四个字:“剥皮拆骨。”
我身子僵了一下,慢慢转头看向他,似乎想将刚刚说那话的人和面前的他联系在一起。
我咽了口唾沫:“他好歹是靠山王的义子,也算你兄弟,你下得去手啊?”
他冷笑一声:“他算哪门子兄弟,不过一起共事而已,我的兄弟由始至终只有一个。”
是了,他只认谢时郢这一个兄弟。
他把药瓶子放好:“擦好了,不要见水,你睡一觉起来应该就能消肿。”
说完抱起床上的被子往隔间走去。
我急忙叫住他:“你去哪里?”
“今晚你就睡这吧,我去偏房。”
见我犹豫,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要不咱两挤挤也行?”
我抱紧被子神色慌张:“我…我…”
“睡吧,明早起来,他们该懂的都懂。”
说罢抱着被子就去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