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现在的戏码是。
他早就已经死了,闻吟雪在外面寻欢作乐,还是用的他留下来的银子。
看来守寡以后,她过得还挺洒脱。
闻吟雪将镯子又带回去,然后在身上摸了一通,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抛来一根发簪,大发慈悲地对楚珣道:“就这个吧。你拿去和鸨母讨赏就行。”
见楚珣不收,她往他手中塞了塞,大方道:“别和我客气,而且你都做这行了,也别装清高了。”
“……”
·
闻吟雪第一日早间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后脑突突地痛。
她回想到了昨日喝了不少荔枝酒,再之后就不记得了。
闻吟雪看到自己旁边的被褥叠放整齐,毫无温度,料想楚珣昨日应该没有宿在这里。
小气鬼。
不就是上次抱了他一下吗。
闻吟雪没有多想,感觉自己昨日饮了酒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事。
只是好像做了个什么什么梦。
具体也记不太清了。
她走入净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春杏在布膳,闻吟雪用帕子擦拭了一下还湿濡的头发,随口问道:“楚珣呢?”
春杏想了想(),很快回道:哦。世子昨日没有宿在这里?(),是宿在书房的。”
闻吟雪点了点头,随口问道:“那昨日我醉酒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春杏摇了摇头,“婢子也不知道。昨日是春桃在这里的。”
闻吟雪哦了声,“那让春桃过来。”
春桃很快应声而入,闻吟雪问了下她昨日发生的事情。
春桃回想了一下,很快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小姐被我搀扶着洗漱以后我就把你送到床榻上了,也没说什么话,就睡在榻上了。”
这和闻吟雪记忆中的相差无几。
她想了想,又问道:“那楚珣呢?”
春桃道:“我把小姐送到榻上就走了,世子好像也没什么表情,只在房中待了片刻就离开前去书房了。”
闻吟雪又问道:“那你们看到他走的时候的表情了吗?”
春桃想了想,“当时天色已晚,我也只记得世子很快就离开了,没看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那听起来也没多久。
应该也不会轻薄他吧。
闻吟雪确信,咬了一口樱桃酥酪,没有纠结,只随口对春桃道:“我感觉我现在好像是变得能喝酒了一点了,昨日喝了荔枝酒,没有什么异常来。”
春桃道:“等入了夏再放些碎冰,还有之前腌制的荔枝一起放进去,估计滋味会更好。”
闻吟雪感觉一听就很不错,又咬了一口樱桃酥酪,转而问道:“楚珣今日去当值了吗?”
春桃和春杏不知道,摇了摇头。
槅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响,回道:“世子今日按理说好像也不需要去那么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大早就已经离开了。”
闻吟雪听到怀竹的声音,“怀竹?”
怀竹回道:“在。”
闻吟雪道:“你进来吧。”
怀竹这才走进,闻吟雪对着他笑道:“之前还是因为有你打听来的消息,这才让周琰私通的事情败露,我都还没有好好谢谢你。”
怀竹连忙摇摇头,不好意思地挠两下脑袋,“少夫人不要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闻吟雪看到怀竹,想到他刚刚的话,问道:“那楚珣今日去做什么了?”
怀竹道:“我也不知道。”
好吧。
闻吟雪此时又想到昨晚的事情,问怀竹道:“那你看到他昨晚前去书房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
闻吟雪问到这个,怀竹好像是有点迟疑,“看、看是看到了。”
怀竹道:“不过我疑心我当时是眼花。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世子这样,就他当时的神色好像是,好像是……”
他揣度很久,尝试着找出一个最符合的词,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随后才终于灵光一现。
怀竹笃定道:“非常地,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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