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希嶺:???怎麼不一樣了???
明幼文:你還小,你不懂。
宮希嶺:???不是,我怎么小了?我怎麼不懂了?你說啊。
那邊卻一直沒有回覆了。
宮希嶺:???
宮希嶺恨不得撓牆:你有本事說話啊傅文佩你有本事說話啊傅文佩。jpg
最後他氣不過,又恨恨發了一句:我一點都不小!
宮希嶺是怎麼被氣得跳腳,手機另一端的人卻一點都不在意了。
明幼文放下手機,嘆了一口氣,仰躺在床上,目光虛無地放空看著天花板。
如今他的家裡,真是各種意義上的「靜悄悄」的。
真是如同死一般的寂靜和壓抑啊。
老管家不見了,僕人們也被趕走了大半,而他大哥,最近好像也沒有再找僕人的心思,所以整個偌大的莊園裡冷冷清清杳無人煙。
連他的一日三餐,他都是自己解決。雖然他也沒有什麼吃飯的心思。
雖然肚子餓著,但想起他大哥……
明幼文又酸又悶的心臟里,又漸漸浮起一絲陰暗的竊喜與不合時宜的暗爽。
他一面煩悶著、甚至暴怒著那個逃走的阮從珺,但是他看著那個比他更加失控、更加暴怒的兄長。
他一面又忍不住在暗地裡偷偷竊笑。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他控制不住。
連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他哥哥的老婆跑了,他為什麼要開心呢?
他心裡和他哥哥如出一轍的怒火和煩悶他還可以理解,畢竟跑的是他明家的人,而他也是明家的一份子,那跑的也算是他的人不是嗎?
他的嫂子。
可是他的竊喜,他的不知名的、常常在半夜偷偷燃起的暗爽,卻實在讓他不知所措。
他也不想笑的啊。
可是他就是在聽見哥哥說她跑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笑。
他是不是變態了,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明幼文哀嚎著用枕頭悶住自己的臉,在床上滾來滾去。
突然他的耳朵動了一下,門外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是他哥哥。
明幼文立刻跑下床,把耳朵貼在門板上。
噠、噠、噠。
他那個自從出事以來就整日整夜在外面尋找,幾乎沒有回來睡過覺的哥哥出現了。
明道晗鎖著眉,神色之間是深深的疲憊,他走進空無一人的臥室里,慢慢地拿起她梳妝檯上遺留下的化妝品盒子,放在手中把玩。
以往一絲不苟全部往後梳起的頭髮還是那麼精緻,但是總令人覺得有些微不同,仿佛是風吹亂過一樣,再怎麼偽裝還是有些狂躁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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