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竟然沒站穩。
明幼文下意識地扶住發酸的後腰,輕嘶了一聲。
感覺後腰那塊空了一樣地發酸,腿也沒有力氣,不僅僅是那種運動過後的沒有力氣,更像是從裡到外都掏空了一樣的酸軟無力。
明幼文沉著臉,一步一步緩慢地往廚房走。
他抬起一條酸軟的腿,再接著放下,換另外一條,竭盡全力不讓自己看起來顫抖。
早飯是海鮮粥和小籠包。
池蕪吃得挺開心,明幼文內心苦澀,外表沉默不語,只是默默低頭吃飯。
吃完飯池蕪去洗漱了,明幼文鬆了口氣。
可是還沒等他這口氣松完,就看到池蕪洗漱完畢,整個人水靈靈的、清潤潤的,頭髮烏潤蓬鬆,肌膚雪白通透,臉頰微微帶粉,一雙眸子星光閃爍,紅唇微微一彎,將手搭在門框邊看他。
池蕪對他勾了勾手指。
明幼文頭皮發麻,內心一緊,可是身體不由自主地已經精神起來了。
他的內心幾乎流下海帶寬淚,勉強笑道:「怎、怎麼了……」
池蕪卻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呀。
她扭身進到臥室里,背影裊娜,真絲吊帶睡裙貼身勾勒出的線條十分嬌美嫵媚。
明幼文趕緊扒了兩口飯,內心一片苦澀,可是想到她的背影……
好漂亮,好美。
每一次看到都是正中他心尖的取向狙擊。
明幼文推開椅子站起來,即使馬上要死的透透的了他也不能不給!
他明幼文就是要死,也絕對不可能辜負她!
可是任憑他內心豪情壯志,一站起來卻是腿一軟,差點手沒扶住桌子。
明幼文捂著腰,臉色有些扭曲,好不容易站直了之後,這才一步一步慢慢挪進臥室里。
一進到臥室,他就收斂了表情,竭力裝作沒事人一樣。
池蕪此刻已經側臥半躺著了,雪白的肩膀半露著,正百無聊賴地用手指卷著胸前的一縷烏髮,見到他了,微微一笑。
明幼文又喜又悲。
昨天夜裡醫生的話還在腦海里旋轉。
「割了吧」「再用就死得透透的了」
「再用」
也就是說,他現在強行再用,很可能以後一輩子都沒了。
沒了。
再也不能用了。
明幼文內心一片沉悶的苦澀,可是此刻她就在面前,他又怎麼能退縮?
那邊池蕪看著他動作緩慢,步伐拖得老長,已經不耐煩了,手中卷著自己烏髮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怎麼啦,你不行啦?」池蕪柳眉一豎,嬌聲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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