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规矩!莫听无关人等胡说。”
张飞虎果断中止了这话题。“操练开始!”
不能再扯咧,再扯额都是逆贼咧!
望远镜的分很快开始了,也不多,每卫最多有二十台。
唯一让张飞虎郁闷的是,所有的将领都领完了,凭甚到左武卫时,一台都没有了!
“凭甚没有额左武卫的?就是每卫匀一台过来,也不至于没有吧?”
张飞虎勃然大怒,揪着这位兵部主事就要下拳头。
“放手。”
兵部主事一脸淡然地拍开张飞虎的手。“想想自已得罪了谁吧。人家可是说得明明白白,不管什么途径,未经许可,但凡左武卫得到一台,今后兵部休想再得到一台,就是陛下面前也是这话。”
张飞虎一脸的恼怒与委屈,重重地一拳砸到旁边的树干上。
凭甚这样羞辱额?
兵部主事淡淡地一笑,没再理睬张飞虎,径自离去。
这等骄兵悍将,平素里都是目中无人,走路都是鼻孔朝天,有人收拾一下,挺好!
千牛卫中郎将一脸同情地拍着张飞虎的肩头:“老张,为了日后,额也是爱莫能助哩,要不,额请你喝一顿酒?”
“滚犊子!一个个都不是甚好玩意!就看额笑话吧!总有一日会轮到你们!”
张飞虎怒气冲天地拍开他,指着一帮嘻嘻哈哈的同僚怒骂。
一帮损色,就没一个好东西!全是在夹枪带棒的损人!
千牛卫中郎将面色一整,很严肃地回答:“抱歉啊,并不会,人兵部主事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你得罪了人,可是耶耶们没有啊!”
“没有啊!”
一帮同僚幸灾乐祸地当了回音,还嘚瑟地扭腰摆胯,很是气人。
张飞虎想杀人,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只能怒冲冲地回营。
事情虽然丢脸,但必须解决,要不然让大将军知道,一顿拳打脚踢倒是小事,关键是这脸上……挂不住啊!
“说说,怎么办吧?”
张飞虎看向一众将校、参军僚属,很头痛。
很遗憾,将校是大老粗居多,对这种事不擅长;参军之类的僚属,以文人居多,结果刚进左武卫就被你打二十杀威棍,能看着你出丑的时候,谁会傻乎乎出头?
更何况,这事关系到谁还不清楚,拿甚来出主意?
只有王恶一脸淡然。
这事倒真不是王恶弄的,只是史可郎老兄出营传了句话,结果负责玻璃作坊的胡贞娘立刻霸气地话,不准分给左武卫,就是皇帝来了也不给这面儿。
眼下确实是连皇帝都不好轻易得罪胡贞娘,大家都眼巴巴地盼着多出产望远镜,谁这时候能因为一点小事去触怒这婆姨?哄都来不及!真惹恼了,人家说一声不产了,你不得抓瞎!尤其是,婆姨都有情绪不稳定的几天!
嗯,你们继续讨论,额睡个回笼觉先。
眼睛闭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佝下。
“录事参军!录事参军!中郎将叫你。”
旁边那名胖乎乎的仓曹参军轻轻推醒王恶。
王恶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要开饭咧?”
张飞虎强行抑制住自已的怒火,挤出了一丝笑容:“王参军,思来想去,这事还是你去办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