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在厨房想帮忙做晚饭。
“哎呀,小兄弟喊我李夫人太见外了,大家都喊我娇娘,你可以喊我娇姐。”
娇娘一手把鱼抢过来,麻利地宰了。
“嗯嗯,娇姐那我帮你打下手吧。”
余笙欢快地说道。
半个时辰后,一顿晚饭做好了,众人围坐在乐融融地吃饭,商量着明天上午的行程。
“奶奶,我明天能跟着一起去药铺吗,我想逛一下临城。”
余笙拉着杜言心的手撒娇道。
“好好好,但切勿乱跑,不要阻碍办正事。明天就劳烦段兄弟了。”
杜言心叮嘱余笙。
“段大哥,晚饭后您休息半个时辰,我再替你施针,保证你今晚睡得香香的。”
余笙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就有劳笙哥儿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好好逛逛临城。”
段云迟很期待今晚能睡个安稳觉。
夜幕来临,街上已静悄悄,此时,段云迟的房内灯火通明,店家李毕在一旁候着。余笙再次仔细地给段云迟把脉。
李毕见余笙久久未出声,便焦急地问道:“笙哥儿,是否有大问题。”
余笙做了个噤声手势,望着段云迟问道:“段大哥头疾已多年,每逢雨天便会作,但是最近头痛比往日厉害,疼痛主要集中在前额眉心是吗?你以前有湿身着凉后大病一场吗?”
“嗯,十年前我雨后全身湿透后大病一场便落下次毛病。”
段云迟对余笙能通过把脉就道出原因表示很惊奇。
“嗯,头痛只是症状,关键还是以前积累下来的湿气损伤阳气,通过调理便可。”
余笙简单交代病因。
其实,按照现代医学,更多是思虑等休息不足引起,不过直接说出来好像不太好,也很难用这个世界的人的逻辑思维去解释,明天弄些宁神的小妙法。余笙规划了大概的治疗计划。
“段大哥您到榻上躺下吧,麻烦李大哥拿一盏油灯房子旁边的小桌上。”
余笙从小包里拿出一排大小、粗细不一的银针放到桌上。然后到小盆里用温水洗手后擦干双手。
段云迟平躺后余笙用双手鱼际由太阳穴推至风池穴五次,再用双手按双侧角孙穴片刻,缓解段云迟前额及两侧略绷紧的肌肉。
哇哩哩,想不到段大哥的额头皮肤这么好,滑滑的,还以为络胡子是个皮肤粗糙的大老粗,不知道剃掉胡子是怎样呢。余笙一边帮段云迟按摩,一边狂想。好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接着,余笙拿起一根细银针,在油灯的外焰来回晃动几下,算是给银针消毒,在太阳穴准确无误下针,随后重复之前的火焰给银针消毒过程,分别在率谷、风池、外关、足临泣、百会、行间施针,最后一针在太冲,并轻微转动几下银针。
大约两刻后,余笙便起针,用油灯外焰消毒后再重新插回小包内。“段大哥,你喝杯温水就可以睡觉了,祝你今晚一夜好梦。”
“笙哥儿,谢谢你,我刚刚差点就睡着了。”
段云迟老实回答道。
“段大哥不用谢哦,这只是我略施小技,能让你暂时舒缓头疾便好,今晚好好睡一觉。”
余笙收拾好东西后便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