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鸿博抱起哭得稀里哗啦的余笙,拉下了余笙的面纱,用袖子擦了擦余笙脸上的泪水,看到自家小妹头都散乱了,鹅黄色的衣裳也粘上了不少尘土。
“晚儿,你没事吧。”
段云迟扶起自家妹妹。
“哥哥,我没事,快看看笙儿,定是被吓坏了,这王太傅的孙女一上来就骂笙儿贼人,说她都了玉佩,就让她的恶丫鬟压着余笙搜身。”
段云晚把方才生的事情简单说出。
王月嫦看到余笙左脸的瘢痕,心里更坚定这是个会偷东西的丑孩子,“两位别被丑陋的小娃子骗了,就是她方才在过道挤到我两次,我的玉佩丢了,定是她丑娃子偷去藏起来了。”
余鸿博听到王月嫦那些骂人的话,眉头皱成一团,正想回骂的时候,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王太傅教导孙女的方式真特别,今日来我们靖国公撒野骂我的小女儿丑就算了,还污蔑我女儿偷东西,怎么了,我靖国公府的人穷到竟然要偷你太傅府的玉佩?”
靖国公夫人冷冷盯着王月嫦。
方才王月嫦三人弄出的动静太大,所在地离偏厅又不远,引起了忙于招呼客人的靖国公夫人的注意,当听到女儿的哭声,便急忙跑过来。
偏厅内的贵妇人也跟着靖国公夫人过来看看生什么事。
“什么?小女儿?就算是靖国公夫人的小女儿又如何,在外野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她有没有学会偷鸡摸狗。”
王月嫦等大眼睛强行辩解道。
“够了,你第一次出言不逊,我忍了,第二次还污蔑我女儿偷鸡摸狗,我靖国公府所有人都不能忍,博儿,你和管家把这三位千金的家长长辈请过来,让他们带孩子回去好好管教。”
靖国公夫人下了逐客令。
“小姐,小姐,玉佩找到了,你方才掉在马车里了。”
这时一个丫鬟捧着一枚玉佩走来。
王月嫦脸都黑了,明明她之前摸到过玉佩,不可能掉在马车里。
“是你,你怕东窗事,命人放回去我家的马车上,是不是。”
王月嫦继续自己补脑说道。
“够了,别在这里丢人现人了。”
被余鸿博火请过来的王太傅脸色异常地说道,“还不快把小姐带下去。”
“靖国公夫人,今日是王某教育孩子不善,污蔑了您家女儿,我这就带她回去闭门思过,严加看管,他日定会上门谢罪。”
王太傅深深弯腰向陈盼盼道歉。
其余两位女子的长辈也学王太傅向陈盼盼道歉,灰溜溜地带走自家孩子。
“好了好了,小插曲罢了,大家当看个热闹,到院子欣赏曲子,听说今日唱新曲子。”
陈盼盼散开了围观的人群。
这时看到急忙赶来的余箫,吩咐她快带笙儿去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