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叔问。
“没人要呢。”
“胡说,多好的姑娘,怎么没人要。”
“还姑娘呢,人家说我见识的男人比他们走过的桥还多。”
梁玉珍笑着说。
“那你见过多少了?”
英叔饶有兴趣地问。
“但该不该把英叔你算在内。”
梁玉珍羞答答地说。
“如还挤得下,那得把我也算上。”
英叔说着拉起梁玉珍白皙的小手,似笑非笑望着她。
“如果今晚不是十分害怕,我可还难得算上你呢。”
梁玉珍说。
她甩开英叔的手,说想跟英叔喝两杯。她今天刚好切了五斤花肉回来,用辣椒爆炒五花肉片。
英叔说在明叔家已吃饱,不如早点上床睡觉更好,他有点迫不及待。
梁玉珍说好歹喝几杯再睡,生活才有乐趣,时常用点酒精麻醉自己,糊里糊涂过着日子。
梁玉珍拿来一碟炒花生米,拿了一坛自酿黑糯米酒。
“我喜欢喝甜酒。”
梁玉珍说。
英叔叫梁玉珍喂他喝一口,果然甜甜蜜蜜。英叔说不上喜欢,但却甜到心坎。
“说一个鬼故事我听听。”
梁玉珍说。
“你不是说害怕吗?”
英叔笑着问。
“有个捉鬼大师在这里,我怕什么。”
“你自己说的,我说出来吓坏你,可别怪我。”
“有什么可怕,今晚我可不让你走。”
英叔喝了一杯甜酒,当真讲起故事,他说这件怪事还是他前不久亲身去处理的。
他说在咱县城有一家旅馆,走廊尽头有一间客房,门口贴着一张纸符,旅馆老板一般不会开出去。
但有一个晚上店里生意非常好,很快满房。有一个生意人上门住宿,说了没地方住还不肯走,非要旅馆老板找一间房给他。
再三乞求,店家老板只好让步,只好把那间房开给他,反正有钱赚。
那名生意人进入房间后,已经是深夜,倒头就呼呼大睡。
但他总感觉有个女人站在床头,红红的眼睛,惨白的脸,长飘飘,脑袋晃来晃去,
当英叔讲到这里,梁玉珍感觉全身起疙瘩,英叔问她是不是怕了,梁玉珍说没什么好怕的。但她却挨在英叔旁边。
英叔笑笑继续讲,他说那个女人脑袋转了几圈,突然就扑到那名生意人身上。
生意人被压得喘不过气,他拼命挣扎,却动弹不了,只见那个女人扯他衣服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