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半身不遂,双手可以动,就是走路不便。”
“那就下半身动不了啦。”
“就两腿动不了,坐着轮椅还可以到处活动一下。”
“那还不算坏,我以为他全身瘫痪像个植物人一样,既然能动,多少能给你一些安慰,睡觉时还能给一个拥抱。”
“他都六十多岁啦,即便身体没大碍,也蹦跶不了几下。”
“你可别说,有些人老当益壮,不输年轻人。”
“有那么好,古人就不会出‘欲携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的喊叹啊。”
“想不到你一个卖豆腐,还会两句诗词。”
陆景川笑着说。
“取笑了,我家里那老头瘫痪后,找些诗词来教小孩,我听多了便记得些。”
豆腐西施笑着说。
“那你老公还有点文化,我连字不多认识。”
“男人不认识字有不认识的乐趣。”
“你直接说喜欢男人粗鲁不就得了。”
陆景川笑着说。
豆腐西施羞涩地笑,红着脸微微低头,手中的扇子加快力度扇。
“你靠近点,风才大呢。”
豆腐西施说。
“算了,你那么辛苦,歇一会吧。”
陆景川止住豆腐西施手中的扇子。豆腐西施伸手摸摸那裤子,比刚才干燥许多。
“我看你挺文静,想不到你喜欢粗鲁的男人。”
陆景川笑着说。
“你别取笑我啦,我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粗鲁男人的,
家里老头瘫痪后,我便对那一类男人特别有好感,觉得他们做事大手大脚,走路带风,不用顾忌什么。指望那老头动一下,难度不亚于登天。
老头开始瘫痪的时候,我尝试帮他康复,每日有时间帮他按摩,煲一些中药给他喝。
我鼓励他迈出一步走动,可是他说双脚毫无知觉。过一段时间我也累了,便放弃他帮康复,
平日坐在这里卖豆腐,看到那些走路带风的男人经过,特别的羡慕,心想自己老公能这样该有多好。
慢慢地看到那些喜欢蹦跶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豆腐西施把自己多年压在心里的苦闷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