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去洗澡。”
刚踏入家门温池便催他。
两人的手仍十指交缠着。
指腹勾了勾她的,厉肆臣嘴角噙笑“一起。”
“不要。”
心跳骤然加,温池克制了又克制,一本正经地命令,“分开洗,等我洗好来找我。”
“确定”
“”
温池不理他了,甩开他的手就往卧室走。
身后,厉肆臣笑意不减。
如她所愿,他找了睡袍去了另外的洗手间,洗了澡,预计着她差不多该结束了才走向卧室。
长指叩了叩门,他嗓音悠悠“厉太太,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回应。
“老婆。”
他再叫。
“进来。”
嘴角微勾,他转动门把。
卧室一片漆黑。
“怎么”
“不许开灯”
手顿了顿,分辨声音是从被子里闷闷地传来,似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意。
他挑了挑眉“嗯”
“关门。”
“好。”
“坐沙上,不许看我。”
厉肆臣笑,满眼宠溺“好。”
黑暗中听觉被无限灵敏地放大,耳尖听到他真的在沙上坐了下来,温池才从被子中露出一张极端酡红的脸。
视线捕住到他的位置,她咽了咽喉,极力平静地说“1到1o,选一个。”
厉肆臣不假思索“7。”
是他们的年龄差,也是她喜欢的一个数字。
脸蛋愈烫,温池伸手按了按试图降温“不能转头。”
“好,听老婆的。”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偏偏竟让她脸更烫了,仿佛下一秒就会烧起来似的。
温池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禽兽。
她心中腹诽。
“在骂我”
突然的一句。
“”
冷不丁的,温池心头狠狠一跳。
这人
“对呀。”
哼了声,她傲娇承认。
厉肆臣背对着她,即便如此,他也依然能想象的出此刻她是什么模样,眼角眉梢间笑意顿时变浓。
“在做什么”
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