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柒跟着他离开。
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咖啡厅,点了咖啡,心平气和地坐下来。
余洪展把手机和文件包放在桌面上,端着咖啡喝上一口,悠哉悠哉地开口,“说吧,要什么条件。”
安云柒隐忍着内心的愤怒和恶心,平静地开口,“我想知道是什么视频?”
余洪展放下咖啡杯,不紧不慢道:“就很普通的捉迷藏视频。”
很普通?
她心尖一阵刺痛,拳头掐住裤子,一字一句小声问:“挚哥小时候,是不是被你强、暴过?”
余洪展吓得一惊,蹙眉望着安云柒,无辜的表情说,“你听谁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对我侄子做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余洪展紧接着解释:“再说了,我要是真这样做了,我哥和我爸还不杀了我?”
余挚的父亲?
一个毫无责任心的男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儿子经历过什么事吧?
安云柒怒问:“挚哥不可能无缘无故躲你的,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余洪展长叹一声,很是无辜:“都陈年旧事了,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还问来干什么?”
安云柒厉声问:“那你还想不想跟他谈生意了?”
“想啊!”
余洪展一心想要促成葵园千亩地皮的项目,拿下这块地,他提成好几百万,还能长期保留项目总监这个职位,年入百万的工资。
安云柒:“那就如实回答。”
余洪展低头揉揉眼睛,很是苦恼,“阿挚小时候长得挺漂亮的,又俊又好看,我有时候就忍不住想抱抱他,亲亲他。我是他小叔,他让小叔抱抱又能怎么了?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可他有个臭毛病,从小就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稍微摸一下都要疯。他越是这样,我的就越想弄他。”
“有一次,我就等他睡着了,偷偷潜入他房间,把他绑了起来,任由他怎么挣扎求饶都不放,我就想治治他有洁癖的臭毛病,把他身体摸了个遍,还亲了几下而已。”
这些话语像渗透毒液的弓箭,狠狠射穿安云柒的心脏,她感觉心在滴血,痛到无法呼吸,痛到麻木。
感觉心都溃烂了。
气得握起拳头往桌面狠狠一锤,“砰”
的一声巨响,把店员吓一跳,也把余洪展吓得僵住。
安云柒低声嘶吼:“你她妈的,你猥亵他。”
余洪展脸都绿了,尴尬地回头看那些店员,压低声音气恼道:“你闭嘴吧。什么猥亵那么难听,我自己的小侄子,摸一摸,亲一亲,又能怎么了?我不过就是想帮他治治洁癖的坏毛病而已。”
安云柒不敢想象,当时的余挚,年纪那么小,该有多害怕多恶心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