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的龙太子都是你这样的吗?怎么本君见阿佑就不是这般的?”
反倒是凡念绒与其有几分性子相似的。
坐在小河包子铺的木桌前的奉逢浅正盯着石桥上的了苍与秋神言论正起劲,就突然听到身旁吃着包子的燕言开了口。
奉逢浅侧目看去,只见方才还摆满一桌的包子,此时却已消失,而竹笼则全部叠了起来:“若是我记得不错,东海那位也不算是龙太子。”
凡佑霁上面不是还有一个凡念绒吗?又不是长子,算什么龙太子?况且若不是凡念绒不想当龙王,如今的东海龙王都不会是凡佑霁。
神位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能者居之,东海这三位能力皆不凡,况且凡佑霁也不是从小在龙宫生活,因此在他回到东海之前,一直都以为凡念绒应是东海龙王。
况且,龙王这位置着实无趣,若不是西海就他一个,他也想学凡念绒将这位置丢给弟弟妹妹。
燕言撇了撇嘴:“这不也相差不大?你们龙族该不会当真龙性本淫吧?”
龙性本淫……
“神君这话是在点我呢?还是在点东海龙王呢?”
毕竟他自始至终只对了苍动过心,婚约一事他也能对了苍问心无愧,反正那婚事迟早会被他搞没,而凡佑霁……就不得而知了。
燕言与凡佑霁的关系他并不知,但传闻这种事情传的向来之快,他身为四海之一知晓也是寻常,可也只知凡佑霁与燕言相交甚好。
与凡佑霁相交甚好的神仙多了去了,但他就没见过谁能让凡佑霁在关键时刻出现,并为其化解身上诅咒的,让凡佑霁见到时便眉目间满是喜意的。
倘若只是相交甚好这一句话便言明二人的关系,那姻缘又何必叫姻缘?
燕言扯了扯嘴角,总觉得奉逢浅此话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看来神君并不知他与南海鲛人族的圣女有婚约一事,这事在四海之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况且他那胎弟的娘子,也就是如今孟章神君的娘亲,也是鲛人一族的公主。”
见燕言微愣,奉逢浅不急不慢的又道,“但凡神君抓一个四海的人问上一问,不,随便问一位神仙说不定都会得知这事,神君对他还当真信任呢。”
婚约?鲛人一族的圣女?!
燕言放于桌面的手握了又握:“他们如今尚有婚约在身?”
奉逢浅的目光跟着了苍走,本该在石桥上,此时却走到了岸边言语,见此他有些莫名的来了一句:“了苍他与所有仙家关系都这般好吗?”
怎么对他却不一样?哪怕是在知晓那个赌约之前也不一样,如今的了苍看起来分明温和不少,可对他却总是不同的。
“人家为人和善,与众人关系好怎么了?你还有一堆狐朋狗友呢。”
奉逢浅花花公子的名头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句符都知晓。
“神君这话说得……”
奉逢浅的目光从某处无意间略过,轻笑,“还当真是说谁来谁,神君想见的人这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