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冥思及那日晨起二人的甜言蜜语,心下荡漾,不知觉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晚上做什么?”
司清明知狗男人逗她,却也配合的爬到他耳边:“王爷这就忘了,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王爷那日可是说要给我的,你食言了不给,休怪我自己来拿!”
说着便去解苍冥的腰带。
苍冥伸手按住:“一个女人家,怎么如此急色,听说你还未用晚膳!”
司清好不容易缓解了疼痛,哪肯放过,瞬时间眼含控诉:“王爷原是不喜欢我这般,所以这些日子才不来寻我吗?”
苍冥本是担心她身子,听她这么说,不禁气笑,舌头一顶腮帮子,“如此阿清可不要后悔!”
就这么一折腾,便又过了个把个时辰,直至亥时苍冥才叫了水。
看着女人脸色变得红润,苍冥放下心来,难不成真是思念他成疾了?
有了这一出,苍冥日日便要来寻司清,直接就宿在了清苑。
直至大婚前一日,苍冥才回了将军府。
新婚夜当天,苍冥实在高兴,敬酒的来者不拒,一时吃的有些多了。
但他酒量素来好。
只是面色有些红,眼底的神采奕奕,清醒明亮。
好不容易打了那些想灌醉他看他洞房夜出糗的宾客,将喜婆赶出去后,他一瞬双眼清明,走路也稳妥了。
司清那会儿子不顾喜婆劝阻,自己收拾着吃了好多东西。
今天真是好一番折腾,她再也不好奇婚礼了,如此繁复劳累,果真是为了让人铭记,司清再不想经历一次了。
她耳力好,听着外面苍冥的步子,本还在榻上歪着,连忙起身揪了红盖头盖在头上。
苍冥进来,就见小女人头上歪歪扭扭的红盖头,心中便知肯定没有老实坐着,他自顾自的笑笑,也是,老实了就不是她了。
双手拿着喜秤,那张面孔最近日日相见,可此刻还是忍不住双手颤动,遇见她之前,他从未想过成婚。
她突然就闯进了他的生活,他怕别人知道的隐疾,在她看来却很自然,是她让他接纳了自己,在中了离魂蛊的情况下,不用一药就医好了他。
是她让他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苍冥挑开了盖头,本以为会对上一双含笑盈盈的眸子,却见司清脸上皆是慵懒的困倦。
但大红色的喜袍,当真衬得她娇艳欲滴,别有一番姿态。
穿着庄重而优雅,面上却是放肆的模样,他看着红妆的新娘,不禁愣了神,嘴角咧到了耳根子,笑得比他身上的喜服还要喜庆。
她正式是他的了,一生一世,再别想离开他。
苍冥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司清摇头:“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爷,你是不是浪费了我好多金了?”
屋里的龙凤突然蜡烛出爆裂声,又悄悄归于寂静,烛火摇曳了一瞬,又坚强的燃了起来。
苍冥再不说话,对着惯爱胡言乱语,让人又爱又恨的唇吻了下去。
片刻后,他的眼神炙热,满含欲色,胸膛起伏,嗓音沙哑,“阿清是甜的。”
司清不知她的笑有多娇媚,好在,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