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闵摸了摸墓碑上刻着的名字说:“你会为我高兴吧何意,你死了位置轮上我了,我们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是其他的人,你别恨我。”
说完他朝山脚下的青年走去。
清风习习,阳光刚好。
喜欢的人就站在对面,他伸手好像就可以够到,但又隔着万般沟壑。
柳辞故往山脚下走的很急,他收到朋友的消息,当时与他定下的软件,要是有危险就按下,对方都会以最快的度赶过去。
回到车里他对洛闵说:“去下城区,最快的度,麻烦你了。”
洛闵瞥见副驾驶上青年万分火急的神奇也急忙询问:“生了什么事?”
“赶去救人!”
听到说要“救人”
,洛闵想也没想踩下油门就跑了。
那边戚原找到人一言不合就出手,他打法又阴又狠,在军阀里呆过的人手法基本都这样基本都下死手,不给对手机会。
不分伯仲的二人,最后还是夏知白体力不支被反将一军倒在了地上。
戚原把人打个半死,来时就做了完全的准备不给人留下线索找出是谁做的。
沾满鲜血的手夹着刚点燃的烟,他没兴趣继续抽,把燃烧了一半的烟按在青年的掌心,很快留下一个灼烧的黑色圆印记,被殴打的夏知白就这样阴狠地看着上方的疯狗,忍着疼不肯求饶。
戚原“切”
了一声觉得没意思:“还真是日复一日的这副模样,怪不得能骗过其他人。”
他移开踩在青年身上的脚,米白色的外套上一个明晃晃的黑色鞋印。
早在他看到对方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做的这么多事可能已经暴露了,让戚原来就是阮郁青指使的,他不方便下手不想让柳辞故觉得他是个狠毒的家伙,就让其他人去做。
可是阮郁青究竟知不知道,他的这个兄弟其实早就对他的未婚妻窥视已久。
夏知白想起身,只不过刚抬头就被男人一脚又按在了地上,脑袋上的黑色皮鞋踩的很用力,把他的尊严和一切全都踩在脚底,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夏知白愤怒,万幸的是喜欢的人不在场,如果真的被看到这一幕他或许真的会疯掉。
两只手的掌心按在沙砾的地方,嫩肉和锐利的沙砾接触,密密麻麻的刺痛,久到甚至麻木。
夏知白问他:“所以你想怎么样,杀了我还是把我交给那个人。”
面对秘密被揭穿戚原看不见他脸上的慌张和暴怒,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剂给他注射进去。
很快夏知白的视线迷糊,只能看到晃动的树影。
他听到头顶上方的男人说:“杀了太便宜你了。”
世界归于平静,没有杂乱的吵闹音。
药效不过一个小时,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带人走,柳辞故就已经杀到了。
戚原很久没有见那位小少爷,不知不觉都又高了些,因为困于军阀他出去的少,更没有机会接触柳辞故,阮郁青护他很紧,不想其他人和他见面。
每次见面青年总是给他惊艳的感觉,容貌的冲击力很强,他又漂亮了。
戚原在心底嘀咕。
明晃晃的绮丽容颜像是完全到了花期的玫瑰散着诱人的芳香,风姿卓越又吸引人,就是浑身带刺永远对他都是敌对。
不过没关系,他脸皮厚。
戚原笑着迎上去:“我们小少爷这怒气冲冲地要干嘛,搞得怪吓人的。”
不远处柳辞故看望见满是沙砾尘土的地上躺着的青年,好像昏迷不醒脸上有刮痕,一看就知道遭到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