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诗欢快的转了个圈,朝着萧时雨敛衽一礼:“陛下,请允许凝诗的一个人证上殿。”
“准了。”
随着萧时雨下令,高贤那尖尖声音再次想起:“传人证。”
一个身材消瘦的汉子缓步从殿外而来,他原本满面红光的面庞此时显得苍白无力,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这位便是京卫府的护卫葛二。”
柳凝诗笑对韩勋:“想必韩相应该认识此人吧。”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韩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佟护卫,就请你解释一下吧。”
柳凝诗歪着头对着佟博“嘻嘻”
一笑。
“此人名叫葛天刀,与他大哥张九云皆是江湖上有名的暗谍。但二人还有一重身份,就是你韩家的家仆。”
佟博白了柳凝诗一眼,便朝着韩勋作揖道:“韩相,我说的没错吧。”
“哼!”
韩勋冷哼一声,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他之所以没死,都要感谢他的大哥张九云。”
佟博说道此人时,显出一副肃然起敬神态:“张九云早就知道他们被抓之后在劫难逃,所以就一个人承受了一日煞的毒;至于葛天刀所中毒是张九云为了混淆视听,而故意用相似于一日煞的流云煞代替的。”
“所以当全大夫到前来查验之时,我便暗示其配合我们演一出戏,果然阮万忠这个细作出去以后向梼杌他们通风报信。”
佟博身边的鬼面接着言道:“也亏得翔云施救及时,否则中了这种毒的人生与死是五五之数。”
“这葛天刀就是韩家的家仆,也不能说明就是韩相指使杀人吧?”
慕容离提出了自己的质疑:“杀柳家的人也就算了,可杀己国的人可就解释不通了。”
“由于柳姑娘中河豚毒的事来的很突然,玄武院的护卫又将魏驿馆给围了。这韩勋为了能与郡王按时品茶,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指使梼杌将玄武护卫与魏驿馆的内侍屠戮殆尽。”
鬼面出言警告道:“也就是柳姑娘机警,否则现在能不能站在此处都不好说。”
“至于为什么要袭杀柳府,那就要说说三十年的往事了。”
佟博将一块令牌递给了内侍:“陛下,您应该知道这个令牌代表着什么吧?”
“嗯?这是先帝御赐给“农”
之家族的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萧时雨仔细的端详着令牌,如数家珍说出了此牌来历:“士、农、工、商四大家族,是由先皇任命由袁、张、宫、苏四家担任,当时每一家皆得了一块令牌作为信物,有了令牌才算名正言顺。”
“陛下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