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愣了愣,再也说不出话来。
情笺扔给下人当笑话看了。
平安符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至于君灼冒雨等了他一夜。
他也没有见一面。
甚至都没有让人递把伞。
江清见事态越来越严重,他母亲,也就是郡守,已经被百姓群起而攻之。
他焦心不已,最后跪下对天灼开口。
“君小姐,江清知你心中有怨……”
“江清自愿委身于你,求你看在往日情谊的份上……”
“放过郡守府……”
天灼制止了百姓殴打郡守。
却也没有让人放过她。
也没有放弃抄家。
黎民怒火必须有人平息。
郡守府罪有应得。
天灼最后回了江清一句,便没有再理会他,“你自己看清楚,不愿放过郡守府的,到底是何人?”
不是她,是黎民百姓。
江清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哀求不得,就骂她喜新厌旧、朝秦暮楚。
正在看热闹的苏濯无辜躺枪。
他总感觉江清口中说的人。
跟自己看到的。
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君灼会写情笺?
君灼会折平安符?
君灼还会委屈自己等一晚上?
开玩笑的吧!
苏濯想象了一下。
她被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场景。
然后打了个寒颤。
发现自己压根就想象不出来。
可是这貌似是事实。
君灼她自己都没有否认……
那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
对江清就这么宝贝。
对他就那么冷酷无情?!
明明他更好看……
苏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于是抄完家之后,逮着天灼问。
“我不比江清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