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里能要他命的家伙不多,包括那悬崖。”
蜃龙老祖哼道。
“哥哥,老祖说你沾花惹草寻花问柳,我怎么不信呢?”
蜃袖儿见蜃行素只是流了些血,并没有伤及要害,所以趁热打铁问起来。
“袖儿是花儿,别的都是草。”
蜃行素说完手抚住脑门,像是受了严重创伤。
“哥哥,拜月门的人死哪儿去啦?”
蜃袖儿转身朝外面喊道。
简离护法匆忙赶来,带着一条布带,问谁受了伤。蜃袖儿道是哥哥,简离护法问,哥哥是谁,具区泽首么。蜃袖儿气道:“圣子!”
听闻此言,简离护法转身就走。蜃袖儿拦住她道:“你拜月门怎么回事?刚来不是挺好么,怎么伤了人就不管了么?叫你们门主来!”
();() “圣女大人,您就别添乱了。现在我拜月门麻烦已经很大了,或许受到仙主大人的惩罚,你家行素圣子给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简离护法道。
“受伤的可是哥哥呀?他能惹下什么麻烦。”
蜃袖儿拽住了简离护法。
“给,你去包扎,叫他消停些吧。”
简离护法把布带撇到了蜃袖儿怀里,倏地化为一道彩烟去了。
蜃袖儿听简离护法话里有话,也懒得细究,转身回屋,三两下给蜃行素包扎好伤口,看着他这副模样道:“交代吧,今晚干什么去了。”
“袖儿,改天再汇报吧,我头疼的厉害。”
蜃行素想蒙混过关。
“你说。”
蜃袖儿指向蜃龙老祖。
“噫噫,袖儿,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我们没在一起。”
蜃龙老祖道。
“噫!你们没在一起?你是他的器宠,尊重你,我才唤声老祖,否则你连条蚯蚓都算不上!”
蜃袖儿哼道。
“袖儿说我是啥就是个啥。天快亮了,我得睡一觉。事不隔夜,你慢慢儿审,一定要让他交代清楚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干下什么好事。”
蜃龙老祖嘭地消失了。
“圣女大人,我们也去休息了。”
具区泽首对彭三九和方圆圆道。
“圆圆姐留下。”
待房间里仅剩下三人后,蜃袖儿把住方圆圆的手问道,“圆圆姐,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小子闹的哪一出?”
蜃行素悄悄摇头,方圆圆看在眼里,对蜃袖儿道:“袖儿,夫妻过日子,哪儿有筷子不打嘴的?”
“圆圆姐,你是要我放过他么?”
蜃袖儿问道。
“放过他,你得先放过自己。”
方圆圆道。
“放过自己?”
蜃袖儿不解。
“袖儿妹妹,切莫抓得太紧攥得太实,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过且过吧。”
方圆圆叹口气道。
“不,我眼里揉不得沙子。”
蜃袖儿瞪一眼蜃行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