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似乎有千万种含义,但对于此刻偏执到极点的韩岂川来说,只有一种含义。
———吴漾有感而。
韩岂川把手机的声音开大连接蓝牙,韩岂川特意改良过的音响音质太过良好,立体环绕,两人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着,盘旋着。
“你们呢,尚且在热恋中吧,真羡慕,我们当初也这样…”
吴漾没说话,但隐隐有轻叹一声。
赵谦说:“叹什么气?”
吴漾:“因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一直到九点,韩岂川把车锁好,若无其事地去接吴漾。
第二天韩岂川只打了两通电话,中午说起南门新开了一家餐厅,下次可以一起去吃,第二通电话便是六点多打的。
“吴漾,今晚几点结束?我今天不能接你了,自己回家可以吗?”
“可以。”
吴漾感觉新鲜的空气在包围着她,挂断了电话兴冲冲地应了eden的邀请,晚上去倾城的酒吧耍。
就那么开心吗?
听着从电脑里传来的声音,韩岂川颓然地坐在劳斯驾驶座。
良久,才感觉心像是被钝刀子一刀一刀划拉开。
倾城的酒吧爆改,以前只是服务生都是俊男美女,现在干脆在中心划开一个区域,弄成小型舞台,有几个各式各样的男生在台上跳舞。
穿着衬衫西裤的禁欲男,穿着t恤的男大,穿着背心露出肌肉的健硕男,总之各式各样的,台下大多是女生。
“给你预告一下,待会儿音乐一响会脱衣服的哦!”
倾城说得激动死了。
吴漾眼睛一横,“你比我激动啊。”
“这美好的躯体你就不想画画?”
“不想。”
吴漾斩钉截铁地说道,用欣赏的眼光去看每一款都可圈可点。
倾城的审美自然不容小觑,各有各的特色。
但就是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
其实酒吧也没那么有意思,吴漾端着瓶果酒,喝了几口,见eden跟倾城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你俩…死八卦男,谁从你俩嘴巴路过就没一句好的。”
eden嘿嘿笑着,“倾城说你是夫管严,还没结婚就被吃得死死的。”
“屁嘞,你问他我们家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