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漾跟那男生斗舞还学了几个动作,夹杂着街舞的动作不伦不类的。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群魔乱舞中,踩着唢呐鼓点,一起摇摆。
吴漾什么时候已经跟赵岂越面对面了,“是不是还挺有意思的?”
赵岂越早就放下了包袱,西装革履也挡不住他偶尔不正经的灵魂。
“有意思。”
两人跳了好一会儿,又以华尔兹的礼仪谢幕,不伦不类的,在这里倒也合理。
跳累了就在卡座里坐着,吴漾手里端着酒,以一种极为放松的姿势坐在沙上。
“答应我,《艳阳天》不要挂在显眼的地方。”
赵岂越失笑:“实话说,我准备挂在办公室的。”
“你有病啊。”
吴漾不客气地笑骂,“大老板办公室都是挂字画的,挂我的画干嘛啊?”
“好看。”
“nonono,不好看。”
吴漾一口把酒喝完,又在余下的几杯里挑了好一会儿,选了杯度数高的,接着道:“回头送你一幅字画吧,我爸爱捣鼓,在书法界好像还挺有名气的。”
赵岂越知道,云市姓吴的业余书法家吴江淮名气不小。
赵岂越欣然答应:“好。”
“接受了我的礼物可就要听我的哦,《艳阳天》得藏起来,不要挂着。”
吴漾看自己少时的画作有种翻qq空间的羞耻既视感。
“干嘛这么妄自菲薄?”
“才不是妄自菲薄,我这是终于可以正视自己了,回头来看我的画展吧,挑一幅送给你。”
“嗯,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