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依依:“他他从小在我家读书,他在我心里,跟我亲哥哥一样!”
帝寒辛:“毕竟不是亲哥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闵依依气愤地说:“之前,您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想杀容妈妈!现在,又想以莫须有的罪名办了臣妾么?但是,麻烦您找个其他理由可好?私会外男这个罪名,玷污了我们纯洁的兄妹情!”
“其他的理由?”
帝寒辛笑得阴森且恐怖,“那,欺君之罪可好?这个不至于玷污你们‘纯洁的兄妹情’吧?”
欺君之罪是死罪,闵依依又不傻,辩道:“我哪里欺君了?”
帝寒辛:“你不是说,去洗手?”
闵依依:“……是啊!我是想回坤华殿去洗!我那里有香喷喷的胰子,抠完鼻屎的手指,必须用胰子好好洗了,才敢给皇上剥枇杷啊!然后正好,路上就碰到我表哥!”
帝寒辛:“正好?”
闵依依:“嗯!”
帝寒辛:“正好绕远路走了这条最偏僻的道?”
闵依依:“……”
帝寒辛:“身上还正好带着这两千两银票?”
闵依依:“……好吧!我承认,其实,臣妾是为了纯妃才出来的。”
帝寒辛被这个理由稀罕到了:“为了纯妃?”
“是啊!刚刚是她在帮您剥枇杷,您却突然叫我去剥,那她面子往哪里放?今儿是她的生辰,臣妾为了让她高兴些,就借口洗手离开。至于表哥,臣妾的确是事先打听到他今日宿卫随值,特地请他过来相见的。”
帝寒辛:“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为别人着想了?”
闵依依:“就从您收了我的宫权,又罚我禁足那天开始啊!臣妾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下定决心改正,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皇后!”
她倒没有撒谎。
从那天开始,她还真的不再嫉妒了。
刚刚哪怕纯妃把手伸到他嘴边,她都视若无睹。
但帝寒辛并不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