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普遍理性而言。我确实应该相信,你写完了全部的罚写!”
听到钟离这么说,温迪的眼中,闪出一抹希望。
“但是,这个‘地方’的学生,总会找各种理由来搪塞老师!”
“就比如,作业写了,但是撂在家里了!亦或者是,找借口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有作业这回事!”
“更有甚者,他们会以家里亲戚死了为借口,来逃避写作业。亦或是家里被火烧了,作业也随之付之一炬。”
看着钟离双手抱臂,十分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在一旁听着的刘伟嘴角直抽。
温迪:“可是,我只是写个罚写而已,那个罚写就写在一张小纸上,丢了,也很正常吧!”
钟离:“嗯!我说这么多,其实只想表达一个意思,以普遍理性而言,罚写写完了,却弄丢了的借口,很low!”
“况且,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你把自己的劳动成果弄丢了,责任应该在你,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补救过失,再写一百遍罚写!”
被钟离怼的挠头,温迪轻哼一声,不屑道:“你这么针对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想找吧!”
钟离:“温同学,你错了,石头向来圆润,又怎么会针对人呢?”
温迪:“这么说,钟老师是没有带尖的石头喽?”
钟离:“看样子,温同学是被带尖的石头戳过,才会有这种痛彻心扉的感受吧!”
“烦死了!不跟你打哑谜,你就说吧,找我啥事!”
倚在椅子背上,温迪的口中,叼着一支塞西莉亚花。
钟离这家伙,他可太了解了。
没有事,半年都憋不出一个屁。
有了事,他能跑到蒙德来喝酒。
今天他来针对自己,肯定是有事!
想着俏风神戏耍老逼登的故事,温迪随即翘起了二郎腿,又捋了捋头发。
“嗯……”
钟离看了眼周围正在自习的学生,久久无言。
这个时候说事,恐怕会打扰到班里的学生。
“叮!叮!叮!”
晚自习的下课铃适时响起,眼看着学生七七八八的冲出教室,教室内只剩下刘伟,钟离这才说道:
“身为特瓦林的主人,我自然是想跟你打听一下特瓦林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