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清冷穩重的聲音從他嘴裡吐出,「不慣她。」
接著就是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
「去打球?」劉吉安剛剛也是隨口一問,他不去見花之煙也在意料之中。
花之煙可以不見,但是她心情是真的不好。
「東城那邊約了打球。」劉吉安又補充。
「我生日那天,告訴花之煙我在濟州島。」
副駕駛上一直不說話的男人開口了。
劉吉安開著車,也沉默著,車子的方向不是打球的地方,而是一家齊射馬場,東城的人約他們,其中必然有另外一個他每天必須要見,而又不想見的人。
而花之煙,或許只有他這個好兄弟才知道,其實是他最想見,而又不能見的人,不過經過花之煙這兩年來,瘋狂又偏執的舉動,以及發瘋般的折磨,或許這份獨特都已經消磨沒有了吧,只剩下頭疼。
但是,若是說他生日那天是在濟州島,那麼就是框偏花之煙了。
以往,這兩年來,他們無論其他時候有多麼的爭鋒相對,生日這一天,起碼是可以見面的。可是他剛剛的話嗎,已經很明顯了。
劉吉安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態度,實在是受不了花之煙了嗎?
可是,幾天後他的生日,明明是在東城過的,根本不是濟州島。花之煙是瘋狂,可是這一切的根源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尤其他剛剛那句話:不慣她。
有慣著她嗎?
有。
也沒有。
「良渚,這樣對之煙……」劉吉安道,「是不是有些過了?」
第18章
「之煙?」男人嘴角露出微笑,「嗯。」
良久。
男人繼續道:「心疼了?」
開車的人突然一愣,接著停了下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滿臉上寫著:你沒搞錯吧的表情。
「良渚!!?」劉吉安瞪大眼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又是一陣沉默,車子原本停靠在馬路邊(安全路道,可停車)。
大約一會兒,在劉吉安的一聲搖頭笑聲里,車子繼續發動。
他竟然會這樣說。
曾經有兩年都不搭理花之煙,叱吒風雲的年輕總裁的良渚,現在又是在吃哪門子的醋。
如果他還記得,如果他沒有失憶。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