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看见浑身血迹斑斑的韩成风等人走进房间,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谢谢各位的鼎力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韩成风摇摇头,苦笑道:“熊先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本事,即便我等不出手,恐怕你也可轻松化解此番危机,倒是我们,在先生面前有些班门弄斧了。”
“老先生哪里话,如您这般不留余力的拔刀相助,令人敬佩……”
“我叫韩成风,还没到古来稀的年纪,呵呵,‘老先生’这三个字听着有些别扭,你大可直呼其名。”
韩成风挥手笑道:“熊先生的功夫高深莫测,确令韩某大开眼界啊。”
“在下熊飞,少不更事,武功也稀松平常得很,实在担不起韩老的‘先生’之称。”
熊飞也是微微一笑,回道。
“好!现在的年轻人能够如你这般谦虚谨慎的,还真不多见,今日能够与你结识,乃我韩某之幸,不如咱们就以平辈论交,你看如何?”
韩成风此言一出,黄祥和身后的四个保镖均是一愣,他们何曾见过家主如此自降身份,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平辈论交,这要是传出去,还不令人大跌眼镜?家主向来自视清高,从不给上门巴结之人任何好脸色看,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主动向这熊飞示好,难道仅仅只是欣赏其武功和为人?
他们哪里知道,真要论起来,这个叫“熊飞”
的青年做韩成风的祖宗都绰绰有余。而熊飞也确实对韩成风颇为欣赏,此人表面年纪虽然大他不少,但言谈举止却没有一丝倚老卖老的意思,其不拘小节的作风很对熊飞的脾气,所以熊飞也显得很是随和。周小山见状不由一惊,他何曾见过熊飞如此自然而亲切的一面,除了殷容,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冰冷威严的模样,就连蒋灵秀,恐怕也没有享受过今天这样的待遇吧。
“熊老弟,既然咱们现在是朋友,那我有一事相问……”
“韩老哥是想问那块令牌的来历吧?”
熊飞笑着打断韩成风,说道:“我记得老哥你先前说过,此物与你韩家渊源颇深,不知此话怎讲?”
“老弟这么问,想必已经知道此令牌乃北宋四品带刀护卫展昭之物。”
韩成风见熊飞不置可否,点头道:“实不相瞒,展昭前辈与我韩家的老祖宗韩彰乃生死之交,你说这块令牌与我韩家是不是渊源颇深?”
什么?他是撤地鼠韩彰的后人?熊飞闻听韩成风之言,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而殷容也是惊讶不已,不过她却没有像熊飞那么大的触动,她见韩成风呆呆地盯着熊飞,轻轻拽了拽熊飞的衣角,提醒道:“熊飞,卢老还在等你告之那令牌的来历呢?”
“啊?噢,抱歉,刚才有些走神了。”
熊飞回过神来,歉然一笑,说道:“其实那块令牌乃是一位故人相赠,而他是怎么得到的,我却不是太清楚。”
这应该不算撒谎吧?此物确实是故人所赠,只不过这个故人是皇上宋仁宗罢了。熊飞也很无奈,他总不能说这块令牌就是我的,而我就是展昭吧?若是那样,这韩成风不被吓死才怪。
“故人?你的这位故人现在何处?”
韩成风问道。
“已经死了。”
熊飞摇头道。
“那他可还有家人?”
韩成风又问。
“也许有,也许没有,至少我不知道在哪里。”
熊飞再次摇头。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韩成风疑惑地笑了笑:“我之所以如此关注这块令牌,除了先祖的原因外,更多的则是出于对展大侠的崇拜之情,我其实就是一追星族,对展昭的痴迷不亚于那些小青年对歌星影星的崇拜,呵呵,熊飞啊,你可不能笑话我这老家伙哟。”
其实韩成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说,那就是他之所以如此关心令牌的来历,是他要给那个他惹不起的人一个交代,否则自己恐怕真的要吃不完兜着走。
殷容哪里知道那韩成风有所隐瞒,她微笑着瞟了熊飞一眼,笑道:“其实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偶像,韩老的偶像恐怕也是千万人的偶像吧。”
“如此说来,殷小姐也崇拜展大侠?”
韩成风眯眼问道。
殷容笑而不答,心里却道:何止是崇拜,为了他,我已经食不能安夜不能寝,着了魔了。
韩成风从殷容脸上收回目光,转向熊飞,说道:“熊老弟,此事已了,我们就告辞了。”
熊飞点点头,抱拳道:“熊飞不送,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那我就等熊老弟大驾光临了。”
韩成风说着掏出一张卡递给熊飞,说道:“我住在海岩,你拿着这张卡到任何一家韩氏的旗下产业都可以问到我的住址。”
此卡黄金打造,名片大小,上面只有“韩氏集团”
四个字,熊飞接过卡片随意地塞进了兜里,而黄祥等人却不由一愣,这可是韩氏至尊卡啊,整个国家拥有它的人恐怕不过五个,持有此卡可以随时调动韩氏集团的人力物力财力为其服务,只要韩氏能够做到的,没有无法满足的,可见这至尊卡的重要性,而熊飞显然对此一无所知,压根就没把它当回事,这令黄祥等人差点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