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温初夏声若蚊蚁,脸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显然拿出这张床单对她来说,也是极为害羞的事情。
“你这是……”
许冬至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头到尾,他们俩都在默契的对这件事闭口不谈,许冬至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温初夏现在旧事重提,是想做什么?
他有些心虚地看着对方,只见后者朱唇轻抬。
“我怀孕了……”
许冬至:“……”
他指了指自己:“我看起来是白痴吗?”
温初夏摇头:“不像。”
“那你这么耍我?”
“你就说信不信吧。”
“废话,怎么可能信啊!哪有第二天就知道怀上的!”
许冬至几乎是嘶吼着。
温初夏脸上的红艳已然泛滥到极致,垂着头:“说不准就会怀上啊!”
“那到时候再说吧。”
许冬至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怀上,我会负责的。”
但温初夏拉住他衣袖的一脚,许冬至第一次看见这个英气妩媚的女人流下眼泪。
“留下来好吗?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有跳出去。
“因为那个刘少?”
“是。”
温初夏擦掉泪,和许冬至讲起了自己的事情。
温初夏的父亲白手起家,建立了温氏集团,温初夏接手之后,成功让其跻身临江城二流富商之一,算是一个不弱的势力,放眼偌大临江城,能稳压之一头的,屈指可数。
刘氏集团便是其中之一。
刘氏集团多年来稳坐临江第一富商宝座,但它的可怕不在于财富,而在于所有曾经与刘家作对的人,第二天都会成为市中心躺着的一具尸。
即便如此嚣张,临江总督也对此视而不见,可见其背景深厚。
而刘氏集团长公子刘成恒一直觊觎温初夏,将其视为掌心之物,几天前上门求婚被温初夏拒绝之后,便开始不遗余力的打压温家。
短短几天,曾是临江二流的温家,如今已经负债累累,各路心腹分崩离析,变成了一座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