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听闻满面笑容道:“大人放心,我们就是命丢了这信也丢不了!”
说着便快步跑了出去。
严县令问道:“那么这些时日就请二位在城中驿站歇息,一切消费都由县衙提供。”
刘文君行礼道:“那就有劳严县令了。”
严县令听闻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这时魏武开口问道:“请问严县令,这中水镇可有兵马?”
严县令一脸疑惑道:“中水镇并无兵马,只有衙役三十人和乡勇一百人。而且这些乡勇大多都是临时召集的农民,不知魏将军为何这么问?”
魏武答道:“附近歹人甚多,我恐怕其谋害我家小姐性命。”
严县令听闻满脸为难道:“现在正值秋收,这……大多数乡勇都忙于农田,恐怕很难将其召集啊。这样吧,我让一些衙役守护在驿站外,再加强城门进出盘查,绝对不让歹人进入城中。”
魏武听闻也只好同意。
随后魏武便和刘文君住进了驿站,严县令派来十名衙役守在门口,还派了五名侍女服侍小姐。但是魏武依然不敢大意,每天枪不离身伴随刘文君左右。
转眼过了五天,这一日,魏武为刘文君表演枪法,刘文君见状惊叹道:“将军这枪法绝伦,不知何人所教?”
魏武笑道:“小姐,在下这枪法跟我爷爷所学,是祖传的枪法。名叫魏家破阵枪。”
刘文君含笑盈盈道:“想必将军家境定是名门望族之后。”
魏武收起手中的长枪,叹息道:“我家祖辈人人习武,世代保卫国家,但到我了这一辈,虽然继承了家族的武艺,但却家道中落,可悲可叹啊。”
刘文君答道:“将军满门忠烈,文君钦佩不已。大汉能得到像将军您这样的英雄,可以说是大汉之福啊。”
魏武听后淡然一笑,道:“小姐过誉了。忠烈满门,家道中落,这或许就是命运吧。我只是尽我所能,为大汉尽一份薄力啊。”
刘文君看着魏武,眼中闪烁着敬仰和感激的光芒。但是又很快将目光移开。
这时突然门外传来喊杀声,魏武瞬间心中一紧大声喊道:“哪里来的喊杀声!”
只见一名衙役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惊呼道:“将军!不好了!有一伙贼人假装流民杀了西门门吏,冲到城里来了!”
说话间又跑进来一名衙役,只见他浑身是血,他踉踉跄跄地答道:“将军!那群贼人已经冲进县衙杀死了严县令!”
魏武连忙命令道:“你们几个让小姐上马车!我们骑马从南门冲出去!”
于是十名衙役或牵来马车或牵来马匹,刘文君见状连忙上车,一行人上马冲出驿站。
刚出驿站只听身后有人大喊:“魏武小贼!哪里逃!”
魏武回头一看只见两名贼人策马提枪杀来。魏武见状毫不犹豫与之战到一起,一个回合便将二人斩落。此时又有十多人向他杀来,魏武深知不能恋战,便护着小姐的马车逃离这中水镇。
众人一路厮杀,当从南门冲出时,只剩下了一车三骑。
此时贼人紧追不舍,只见一名大汉策马冲在最前面,那人正是张羊角。只见张羊角骑马拉弓连射三箭,魏武连忙提枪挡下一箭,而另外两名衙役被射落马下。
逃了几里地,驿站马车并非战车,哪里受得了这一路的狂奔。车辙竟然直接断裂了!整辆马车翻倒在地,而驾车的衙役也被掀飞出去,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当场殒命。
魏武见状连忙将刘文君拉到马上,这马并非军马,两个人的重量瞬间让其慢了许多,眼瞅着贼人越来越近,突然前方出现一座木桥。
这两个人接着逃肯定会让贼人追上,既然只有一个人能活,那就自己留下来,在这木桥上抵挡贼人!学学那猛人张飞!
待到桥上,魏武直接翻身下马。刘文君见状大惊连忙问道:“将军这是为何!”
魏武答道:“小姐快走!我来阻挡歹人!你要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