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质量好,是孟子陶保持美丽和良好心态的关键。
睡没到三小时她已恢复体力和精神,到点准时出。
俞洄不行,汗退烧身体变得更虚,被孟子陶硬塞进后排座位。
弓背缩腿勉强侧卧,姿势难受肯定睡不着,孟子陶回头瞅他,不免好笑,“你说你何必呢?”
“你现在反悔已经晚了。”
俞洄系好羽绒服拉链,手肘垫在侧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惬意,软绵绵道,“到酒店我自己订房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你放心,我肯定没空管你。”
“你得一直想着我。”
“想你什么?想你尽给我添麻烦?”
俞洄不高兴住了嘴,闭眼假寐。
从后照镜里望他一眼,孟子陶问:“冷吗?”
车内暖风呼呼,俞洄喉咙沙哑,“还行。”
“白天你好好休息,再烧就打我电话,我送你去医院。”
孟子陶轻声叮咛。
“你刚说你没空管我,我不打,省得你嫌我添麻烦。”
俞洄没睁眼,使起小性子自怨自艾,“以前烧都硬扛,大不了多吃一颗药,早习惯了没人疼没人爱。”
孟子陶忍笑,将嗓音放柔放缓,哄小孩的语气,“哟,俞宝宝好可怜。姐姐拜托你千万别逞能,做个好孩子,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难得她愿意假装温柔,俞洄心尖微痒,不由遐思旖旎,惦记起几小时前的未尽之欢。
为达目的,他决定将柔弱进行到底,委屈巴巴委婉央求,“孟秋秋,我白天一定不烦你,你晚上能来烦我吗?”
孟子陶初听一愣,而后恍悟,扑哧笑出了声,“你到底是烧,还是情?”
俞洄振振有词,“我年轻血气方刚啊。除了和你睡觉,我也没别的爱好。况且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不愿意,我从不会硬来。”
孟子陶点头,“嗯,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讲理的人。”